‘’酒菜已经备好了。‘’红儿娇弱的声音传来。陈耀天和典韦从屋里出来,此时的陈耀天伤口已经已经敷上了金创药,衣服也换成了典韦的麻衣。两人招呼一声,对面而坐。典韦:‘’兄弟能饮酒否?‘’陈耀天以前经常和兄弟泡吧打架,所以练就了一身好酒量,虽然身上满身是伤,也不甚在意,答道:‘’典兄相邀,定当舍命陪君子。‘’两人一番大饮,不知不觉半坛酒已经下肚。看着陈耀天脸不红心不跳,典韦很是诧异,没想到陈耀天酒量这么好,不禁对之另眼相看。典韦本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对于酒量好的人不觉的有一股亲近之感。
陈耀天看在眼里,暗自欣喜!要想在这乱世中争霸天下,首先就要有自己的领土,其次就是文臣武将。眼前就有一个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猛将,说不想收服是不可能的。武人崇尚强者,奈何自己武艺和典韦相差甚远。要说能比上他的地方唯有自己是现代穿越过来的,知识面比之广……陈耀天苦思冥想之下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
两人再度推杯换盏,之间熟络了许多。借着酒劲,陈耀天向典韦提出了挑战,双方约定只比招式的精妙,不以蛮力定胜负。两人选定武器。陈耀天选的是一把剑,典韦用的是他称手的大铁戟。双方在院子里摆开阵势,陈耀天抢先一剑刺了过去,典韦提戟便挡,谁知这一刺乃虚招,临近典韦时,改刺为削。典韦一个后仰,险险的躲过了这一削。陈耀天脚踏八宫,欺身转到典韦身侧,一连刺出三剑,分别刺至对手的喉咙,胸口和腹部。典韦左戟挡住了喉咙一刺,右戟挡住了胸口一刺,最后那腹部一刺,被典韦侧身躲过。典韦暗叹对手的招式精辟,欲抢回先手,反攻而来。陈耀天哪能让典韦得尝,矮身躲过大戟,来回劈出九剑,形成一个剑网笼罩而去。典韦把一双铁戟舞得密不透风,一时之间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双方你来我往,互有攻守。转眼间五十回合以过。典韦大呼过瘾。奈何陈耀天白天刚受过伤,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伤口已经裂开,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为何陈耀天会有这么厉害的剑法,这得追溯到小时候。陈耀天从小体弱多病,父母为了增强他的体魄,送他到一个老友家学习武艺,剑法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双方再度坐定,陈耀天夸赞道:“典兄好生厉害,汝舍弃自己所长和我比斗某还是赢不了。”典韦谦虚道:“兄弟的招式极为精妙,若是再比斗下去,俺就要输了。今日能遇见兄弟你,乃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不若你我结为异性兄弟。”陈耀天大喜,暗道想什么就来什么,两人结拜后还怕对方离去不成?双方就地三磕九拜。典韦年长陈耀天几岁,为大哥。双方既然结为异性兄弟,陈耀天也就不怕自己的想法过于惊世骇俗,问道:“大哥对以后有何想法?”
“俺现在一个被通缉的通缉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只期望家中有余粮就够了。”难怪典韦的要求这么简单,在这样一个时期下,典韦反映出的是天下所有人民的心声。
“不知二弟有何想法?”典韦反问道。
陈耀天孕酿好言词,答:“如今天下宦官当道,买官卖官频繁,弄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不出十年,天下必当大乱,到时又有多少百姓无家可归。我欲为天下先,为百姓谋福,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不知大哥可愿意助某。”
“二弟心系天下百姓,俺自当全力相助。”陈耀天大喜,二人又大饮一番……
夜里,陈耀天躺在床上,默默的思考着今后的方向。在这里,他这个外来户毫无根基,毫无人脉。,在这个世家大族支撑的帝国下,要想得到他们的认可,无异于难如登天……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历史的走势和比这时代的人多了千年的见识。想了许久,毫无绪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陈耀天昨晚太晚睡着,直至中午才醒来。起身来到屋外,只见典满在那玩耍。看着这个最后在曹魏拜为关内侯的小不点,陈耀天摇头愕然。上前摸着典满的头,问道:“你爹爹怎没在家?”典满做了个鬼脸,答道:“俺父亲出去打猎去了。饭菜已经给二叔你留了,俺爹叫我提醒你去吃。”典满提到饭菜,还真感觉自己饿得不行,由典满带去吃饭不表。
陈耀天在这住了下来,转眼间两个月以过。此时天气渐渐转冷,家里怕粮食不够,于是典韦准备去几十里外的集市采购些粮食回来过冬,陈耀天随行。二人一路急赶,在午时到了城门口。陈耀天穿越前去过保存完好的古城旅游,里面少了些许古香古色之感。看着眼前的城池,只见城墙上书写襄城二字,城墙高约丈余。虽然不算宏伟,还是让陈耀天兴奋不已。二人交了过路费,从城门而入。
陈耀天就如一个刚进城的农民工般,对于周围的东西很是好奇,不时左右瞄起来。忽然看见前面挤了很多人。陈耀天招呼典韦一声,上前看去。人群一中头裹黄巾的术士,在向周围的百姓施以符水。再往前走,只见不止一处在施符水。陈耀天摇摇头,感叹一声。。。。。以前看史书上写黄巾之乱不足一月有百万人呼应,陈耀天以为夸大其词,如今看来是有依据的。
二人买好粮食,出得城门。在返回的路上,看到远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来。近百护卫打扮的骑士在前面开路,中间一辆马车装饰甚是华丽。后面二十余辆车上装满了货物,其间些许持刀壮汉随行。车队行驶到一处险坡下时,山坡上涌下几百人将车队包围。这几百汉子个个手持武器,面目狰狞。为首一独眼壮汉来到车队前,大呼道:“前面的人听着,某不想大开杀戒。人可以走,货物给我乖乖的留下。”
车队里的护卫何时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山贼,顿时骚动起来。护卫统领再三大声呵斥才堪堪稳定阵型。此时,马车帘子掀开,一名中年锦衣男子从车中走出,看着自家护卫混乱不堪的阵型,微微邹了下眉头,叫道:“孙景胜,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统领听到自家主子问话,连忙近身上前,答道:“前面山贼把路挡住了。说是让我们把货物留下。”中年男子听后,略感惊讶,很多年没遇见自己家族的商队被打劫了,没想到这帮山贼这么无法无天。下车来到阵前,问道:“你们谁是头领?出来说话。”独眼山贼上前一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只见此男子身穿华服,面目一丝不苟,两撇胡子整齐的挂在嘴上,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身居高位的主,山贼头领不禁犹豫起来。后面一个军师模样的人看着自己的头领被中年气势吓住,忙上前添火道:“大哥你看见后面的那二十多车货物了吧!要是咱们干了这一票,以后至少两年内不愁吃穿。只要兄弟们一涌而上,不放走一个的快速将其拿下。兄弟们再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独眼听了那狗头军师的分析,想了一下,觉得很是在理。于是向中年男子大喝道:“某就是,识相的早点留下货物离开,不然让尔等鸡犬不宁。”
中年男子见山贼口出狂言,只能忍受,看着自家畏畏缩缩的护卫,哪是这帮山贼的对手。看来只能借助自己家族的声望来试试能不能吓退山贼了,于是说道:“你们可知甄家?”山贼头领此时已被利益填满,哪还管其他,上前呼道:“什么甄家不甄家的,某没听过,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兄弟们,看见后面的货物了没,想不想拿下?”
山贼顿时七嘴八舌的起哄,有的说抢他丫的,有的说干他娘的……回应声奇形八怪,乱作一团。虽然这股山贼很是强悍,但山贼始终是山贼,没有丝毫的纪律可言。
山贼头领很是满意下面的回答,于是声音提高八度吼叫道:“兄弟们随我冲啊!!!后面的货物是我们的了。”吼完带头向护卫冲杀过去。
护卫统领护着中年男子回马车前,打马便和山贼头领战在一块。
典韦见双方动起手来,正欲上前助战。陈耀天连忙将之拉回,道:“现在情况还不太明了,先看看再说。”典韦只好悻悻的退回来。
车队护卫未战就胆却了三分。再看看山贼那边,看着护卫身后的货物,一个个就如打了鸡血般。山贼一个冲锋就将车队护卫的阵型冲散。
一轮冲杀过后,护卫折损了近半的人手。此时已经没有足够的人护卫货物,护卫统领只好招呼人手向马车靠拢。
陈耀天没想到护卫败得这么快,招呼典韦一声。两人从两个不同的方位杀将而入。陈耀天双手持剑,一剑将两名山贼削倒在地。山贼见敌人扎手,五人同时向陈耀天招呼而来。陈耀天这两个月不时的和典韦过招,典韦甚至不啬将自己家传的炼体功法传授给他,所以力气得到了很大的进步。
只见五人提起武器就砍,陈耀天亦然不惧,快速连出两剑刺死二人,再转身硬憾身后的三人,四件武器碰撞,陈耀天寸步未退,而三名山贼被反震力震的虎口崩裂,一屁股坐倒在地。陈耀天上前将之杀死……
再看另一边,典韦如人型坦克一般,一双大铁戟舞的密不透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运气好的断手断脚,运气差的直接丢了性命。
山贼头领见两个杀神加入,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哪能甘心。欺身来到离得较近的陈耀天身前,提起武器就砍。陈耀天暗道一声来的好,一剑横挡挡住大刀,再身体一撇,反手一剑将山贼首领的头颅削飞。
山贼见勇武的首领两招就被陈耀天杀死,立马轰散而入去。
中年男子来到陈耀天和典韦面前,躬身一礼,道:“某甄逸多谢两位壮士施以援手。”两人连忙上前将之托起。
陈耀天听见对方姓甄,热切的问道:“可是中山无极的甄家?”
“正是,壮士听说过某家家族?”陈耀天总不能说我是从千年后穿越过来的吧!于是打个哈哈道:“甄氏家族生意遍布各州,敢问天下间哪里有人不知道中山无极甄家的!”甄逸对于陈耀天的回答很是欣喜。也难怪甄逸这么高兴,要知道在这时期,商人的地位很是低贱,比农民还要不如。
甄逸虽然欣喜,还是谦虚的道:“甄家只一商业家族,难登大雅之堂。兄弟你过誉了。”
两人就地相谈,陈耀天一个现代人,对于商业有很多独到的见解,不时道出这个时代没有的商业模式,让甄逸很是受益。
二人谈的很是投机,转眼一个时辰过去。碍于时间关系,陈耀天只好告辞。临行时,甄逸叫下人拿来百金送与陈耀天和典韦。二人推脱不得,只好接下。
陈耀天二人到家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吃过饭,陈耀天把典韦叫到屋里,两人对面坐定。陈耀天整理下思路,道:“如今我们手中有百金,这百金与我有重用,大哥可以将这钱先借予我吗?”典韦咧嘴一笑,嗡声嗡气的答道:“俺现在日子过的挺知足,要钱也无用。二弟你是个干大事的人,这钱你拿去便是,只是不知你想拿这钱用来干嘛?”见典韦丝毫没有考虑就放弃了重金,陈耀天感动欲泣,叹道:“大哥如此待我,我必不负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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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黄巾之乱这个乱世的开端只有八年,陈耀天最近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开拓自己的势力,要想起步,就必须要有自己的领土。如今有了这百金,陈耀天欲到洛阳去,一是去见世面,会天下英雄,二是看看是否能买得一个官职。
陈耀天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典韦自是支持。两人商定三天后出发。送走典韦,陈耀天坐在榻上,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这件事情更加顺利。
如今毫无门路,陈耀天进洛阳首先要做的就是结交权贵。自桓帝以来,宦官外戚交替专权,双方势力明争暗斗。党锢之祸就是他们交锋的产物。陈耀天首先想到的是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此人在灵帝面前很是受宠幸,灵帝曾言:“张常侍如朕父。”由此可见张让在灵帝眼中的地位。张让爱财,只要送上厚礼必能相帮。然如此就打上了宦官集团的标签,要想得到天下士人才子的投效无疑难了许多。其次就是外戚势力,以何进为首。何进本一屠夫,因其妹何贵人深受灵帝喜爱而官至虎愤中郎将。其人志大才疏,毫无主见,现下更是处于劣势的一方。上门送些钱财,表明立场倒也不难成功。
三天时间转眼便过,陈耀天和典韦出发,一路往洛阳赶去。途中到处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看着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陈耀天很是难受,叹曰:“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前面一文士打扮的男子听到这边感叹,回身道:“兄台对当今天下的百姓生活了解透彻,能发出如此感叹,某颍川戏忠佩服。”
陈耀天汗颜,谦虚道:“戏兄过奖了,某只是身有所感罢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百姓真的苦哇!”戏忠听到陈耀天这么说,深有同感。
他本是颍川一农民家的孩子,打小就见惯恶官欺压百姓,百姓反抗欲不得。寒门弟子是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四书五经的,戏忠想读书而无法,一次听说颍川书院正在招收学子,便从家中赶到学院,入得学去。戏忠学习很是刻苦,不久就被郑玄,司马徽两位当世大儒关注。二人见此子是一块美玉,便亲自教授…如此在学院学习近十载,前些日子,戏忠向二人辞行,想下山历练一番。郑玄司马徽也正有此意,便同意了。
两人边走边谈,陈耀天不时引用一句经典的诗词让戏忠大呼精辟。戏忠的知识见解也让陈耀天大为折服。两人很快便以兄弟相称。
“戏某唐突了,还不知陈兄你的表字呢?”
陈耀天一听对方问起表字,沉思了一下,便答道:“陈孝先。”陈耀天出身在现代,哪有什么表字。在这个时代穷苦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没有表字,穿越过来后很多时间就只和典韦他们接触。这也就为何陈耀天穿越至今还没给自己取表字的原因。取这孝先二字是因为他自己是一个很孝顺的人,正谓百善孝为先,表字就由此而来。
“为兄也唐突了,不知兄弟你的表字是何?”陈耀天问道。
“某表字为志才。”
戏…志才?熟知三国的陈耀天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有关戏志才的资料,此人是曹操早期最器重的谋士。奈何英年早逝,在历史上没留下多少精彩的篇章。曹操很有识人之能,戏志才能被他所器重说明才识必是不凡。
这时陈耀天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现在虽然有有典韦在身边,他的武艺不凡,但是脑筋就不太好用了。每次有事想找人商量都无法。陈耀天急切的需要一名谋士在身边出谋划策。于是问道:“志才欲往何处去?”
对方答道:“也不怕孝先兄笑话,我刚从书院学成下山,如今是毫无目的的四处游学。”听到戏志才这么说,陈耀天暗道一声机会,道:“我欲前往洛阳,路上山贼四起。不如你我一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孝先兄相邀,敢不从。”三人沿着官道往洛阳方向赶去。
三人一路游山玩水,转眼半月过去。这天,三人看见前面一座巨大的城池出现在远处,近前一看,正是洛阳城。
入得城门,三人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当晚,陈耀天将典韦和戏志才叫到房里。三人坐定,陈耀天对戏志才道:“志才,汝可知我为何来到这洛阳城?”戏志才摇头。陈耀天再道:“我是因为买官而来的,我手中有百金,欲拿出一部分交好外戚,由其将我推荐给当今天子。其他的贡献给天子。你意如何。”
戏志才分析道:“外戚势微,你若投靠何进,何进定会倾力推荐。天子爱财,你进贡钱财他也肯定高兴。然你结交外戚,朝堂上宦官必然出面相阻。天子对宦官几近言听计从,你欲如此的话,中间增加了许多变数。”陈耀天听后,觉得很是在理,遂问道:“我欲如何,请志才教我。”对答道:“你只需明里和外戚挂上钩,暗地里向宦官送礼。如此当万无一失。”
第二天,陈耀天叫来典韦,叫他出去打听何进和张让的府邸。自己和戏志才两人去酒馆里喝酒去了。之所以去酒馆喝酒是因为酒馆里人蛇混杂,对于初来洛阳的陈耀天来说迫切的需要有关这里的消息。两人选定一张靠窗的桌子,叫来点了一壶酒水,几样小菜,边吃边交流起来。
不远处的桌子上,三人见陈耀天一袭白色长杉,面目俊郎气宇轩昂,气势颇为不凡。戏志才也风度翩翩,温文尔雅。顿时讨论起来。
"本初,公路,我观那桌二人气度不凡。你们可曾见过他们?"说话的是一个身高七尺,脸色微黑的男子。
"孟德,未曾见过。"那个叫本初的男子回答到。要是陈耀天听到那三人说话的话一定会惊讶不已。此三人正是曹操、袁绍和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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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哪里来的土包子吧!”袁术的声音响起,这一声说的微大。在这喝酒的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听到有人不顾身份的大声说话打扰了自己喝酒的兴致,皆侧目而视。当大家看到是袁绍三人时,只能悻悻的收回眼光。曹操乃宦官曹腾的孙子,曹腾生平伺候过顺帝,冲帝,质帝和桓帝四位皇帝。深受皇帝们的喜爱,最后官至大长秋。其识人不凡,不时的推荐天下知名人士入朝为官,如今都在朝中身居要职。其父曹嵩也是当朝太尉,势力盘根错节,不可谓不强。本人现任洛阳北都尉。再说袁绍袁术,二人为袁氏家族直系子弟,袁氏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二人之叔袁隗当朝太傅,势力之强更胜曹操。
陈耀天听见有人说他土包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大是不悦,起身怒目而视。袁术本一个吃软怕硬的主,被陈耀天的眼神盯着,如坐针毡,很不自在。
陈耀天听到人们皆对之指指点点,更甚者开始讨论陈耀天将会受到怎么样的处罚,反应过来这是水滩很深的洛阳,暗恼自己刚才冲动,刚来到洛阳就得罪了当地的权贵。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他这条还在成长的幼龙。要是因为这点小事而让自己买官发生变故的话那将得不偿失。曹操见袁术如此不济,对方一个怒视就没了脾气,连忙起身圆场道:“兄台,大家今日能在这酒楼里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你去把你朋友一起叫来,我们一起把酒言欢。”
陈耀天听到有人出来圆场,也就顺梯而下,招呼戏志才前来落座。袁术见好友邀请那两人共饮,很是不愿,但为了不扫好友的面子,不语。陈耀天自是看在眼里。
“某曹操曹孟德,这两位是袁绍袁本初和袁术袁公路。”曹操介绍道。
陈耀天没想到能在酒馆中遇到这三人。起身施礼道:“某陈耀天,字孝先,这位是我的好友戏忠戏志才。久闻三位大名,幸会幸会。”
三人中,曹操连忙谦虚,袁绍傲气的仰了仰头,好像天下人都理应知道他一般,袁术则冷哼一声。陈耀天将他们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五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诗词歌赋和天下大事,气氛倒也还算融洽。
曹操才学不凡,不时有惊人之语,很多时候让陈耀天这个现代穿越过来的人都自叹不如。袁绍才学倒也不错,但缺点颇多。袁术志大才疏,一草包耳耳。经过一番交流,陈耀天暗暗的给他们三人下了评论。
曹操问:“孝先,当今天下天灾四起,导致民不聊生,对此你有何看法?”
陈耀天答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乃国之根本,国家收拢难民,开仓放粮才是正理。”
袁术本就看陈耀天不爽,加之从小生活在权贵之家,闻之反驳道:“一帮贱民罢了,死了更好,死了就没有那么多人闹事浪费粮食了。”陈耀天愕然,没想到还有人这样想。在现代社会不管什么都是以人为本的观念深入人心,哪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两人争论不休,相持不下。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耀天只好告罪一声,起身拱手告辞。
陈耀天和戏志才两人出了酒馆,回到住处。此时典韦已经回来了,问之两人住处可曾打听到。典韦憨厚的一笑道:“都已经打听好了。”
第二天大早,陈耀天招呼戏志才起身,二人洗漱一番,吃好早餐就出去了。途中两人分道而走,陈耀天准备去何进府上,而戏志才去张让府上。
来到何进府前,门口侍卫拦住了去路问道:“你是何人?”
陈耀天拿出一些银子,偷偷的塞了过去,回答道:“麻烦大哥通传一声,某有要事见何大人。”
“你等着。”说完侍卫就转身进去找何进去了。此时何进坐在书房中愁眉不展,今天早朝自己提出的几件事情皆被宦官从中做梗而被驳回。如今天子对于宦官越来越言听计从,何进感觉颇为无奈。一阵敲门声将其思路打断,何进邹了邹眉,不悦道:“有何事?”
侍卫听到自家主子口气不善,恭敬的回答道:“大人,府外有一人前来说有要事相见。叫我前来通传。”
何进暗道是谁大早的前来拜访,吩咐侍卫一声:“把他带到客厅里去吧,本官马上就来。”
陈耀天被侍卫带到客厅,看见主位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面目俊朗的男子。忙施礼道:“草民陈耀天见过何大人。”
何进把手一摆,打着官腔说道:“免礼,不知你找本官有何事啊?”陈耀天上前,将准备好的金子推到何进怀里。何进一看是金子,面色缓和了许多,将之收入囊中。
陈耀天看何进将金子收下,知道事情基本已经稳妥了,便道:“大人,我听闻北方乌桓,鲜卑等异族时有劫掠百姓,想我大汉天朝,哪能容得这些跳蚤在我们头上乱跳,我欲为天子驻守北方,守护北方百姓。击乌桓,破鲜卑而报效国家。奈何没有门路,还请大人推荐。”
为何陈耀天会选择北方,其一是北方苦寒之地,那里的官员多有欠缺,得官外放的机会更大。其二是天下马匹皆来自北方,自己掌控北方就等于掌控了以后天下诸侯的骑兵数量,这将是一个很大的优势。其三是北方人民不时和异族拼杀,彪悍之气中原人可以比拟的。有以上优点,就可以迅速的得到官职,建立起一支素质不错的骑兵。然有优点就有缺点,缺点就是北方苦寒,地广人稀,如今汉庭威严渐降,不时有异族来犯。陈耀天必须在乱世到来之前屯足粮草,击溃异族。
何进收了人家的礼,以为对方会提出去扬州等这些富饶的地方。听其欲去北方,想到幽州颇多官员缺失,大家都不愿去那里当官,推荐人去还指不定还能得到皇帝的夸赞,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何进怎么可能不答应,于是说道:“耀天你有如此豪情,甘愿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本官甚是高兴。本官定如你所愿,倾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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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天大喜,说道:“多谢大人提拔,某一定不负大人期望,守卫边疆,扬我国威。”何进点了点头,和陈耀天浅谈起来。何进一屠夫,本身没什么才华,只是因为妹妹的关系才身居高位,交谈中发现此人不时有奇思妙想,才华很是不凡。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耀天,如若事情成功,你可要时刻提醒自己是谁让你踏入仕途的啊。”陈耀天明白何进是准备让自己站位了,现在有求于人,立马表明态度道:“大人对我之恩犹如再造,我必以大人马首是瞻。”何进见陈耀天这么上道,更加欢喜。叫下人准备好酒菜,邀请陈耀天共饮。陈耀天暗道何进也太懂得收买人心了。假装受宠若惊,连道不敢。一会酒菜已经摆好,何进招呼陈耀天落座。
二人你来我往,一边饮酒,一边聊天。陈耀天从何进口中得知了许多在朝中的事情。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陈耀天只好起身告辞,何进起身将之送出门外。
自拜访完何进后,陈耀天每天深居简出,静候消息。陈耀天初来洛阳,在这也没熟人,无人相邀,倒也清闲。一日,陈耀天和戏志才坐在屋里下棋。曹操不知从何处得知其住处,找上门来。典韦本想将他拦住,听到对方和陈耀天是旧识后便将之放了进去。曹操刚进门,就看见陈耀天和戏志才两人相对坐在一张桌子前,口中不时传来一声“进马,上车”之类让曹操不解的话语,曹操悄悄的上前观看。两人下到了关键时刻,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典韦,也没在意,继续厮杀在一起……
一刻钟后,陈耀天把棋盘一推,大呼一声:“郁闷啊,又输了。”说完抬头,看见曹操就在身边,很是奇怪。曹操见两人下完,指着桌子上的物件问道:“孝先,不知这为何物?”陈耀天回答道:“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小玩意,名叫象棋。孟德兄要有兴趣的话某来教你。”曹操对此新鲜的东西很是好奇,便道:“那麻烦相教了。”曹操是个聪明人,其实刚才在看两人下的时候就大概知道了其中的下法,如今陈耀天稍微说了一下便了解了个透彻。邀请陈耀天道:“孝先,此棋甚是有趣,不如我们来两局?”陈耀天这些天和戏志才下棋,从刚开始的稳赢,到后面的互有输赢,直至最后每一局都是输,心中正憋着一口气。听到曹操相邀,正好可以把这口气发泄到他身上,答应下来。
两人摆好阵势,你来我往,相互攻守。曹操来这,是为客人。第一局陈耀天为了不让对方难堪,故意放水,所以第一局曹操胜。待得第二第三局,陈耀天全力施为,曹操抵挡不过而败下。
下完三局,陈耀天问道:“孟德兄,不知你来找某有何事?”曹操意犹未尽的从棋海中回过神来,想到此次来的目的,道:“今晚有一诗会,乃当世大儒蔡邑蔡先生亲自主持,前些日子我见孝先交谈知你文采不凡,特来邀请。不知兄弟你可有时间?”
“孟德兄过誉了,你相邀,某肯定去。正好也可以会会天下间的才子。”两人约定好碰头地点,曹操便起身告辞而去。
当晚,陈耀天和戏志才来到约定的地方。曹操已经在那等着了,让陈耀天没想到的是袁绍和袁术也在列。袁绍向两人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袁术还是那副拽样,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五人一路来到蔡邑府前,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曹操三人刚进门就被那些与之相熟的人拉走。
此时诗会还没开始,那些学子三人一伙,五人一群的聚在一起聊天。陈耀天和戏志才两人正穿梭在人群中,听见后面有人叫戏志才,回头一看,两个学子正快走而来。戏志才一看到后面两人,激动的快步上前,叫道:“文若,公达。”戏志才平时是一个稳重的人,陈耀天见其这么激动,很是不解。
那名叫文若的学子说道:“志才,某听说你前些天离开书院游历天下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陈耀天见双方打完招呼,上前问道:“志才,不知这两位是?”
戏志才为双方引荐道:“这两位是荀彧荀文若和荀攸荀公达。这位是陈耀天陈孝先。大家都是颍川人,说起来也都是老乡呢!”双方见过礼。因有同乡之情,不一会大家就在一起聊得火热。陈耀天从刚开始见的典韦,戏志才,到后来的曹操袁绍和袁术等这些历史的名人,已经慢慢的对名人效应产生了免疫,所以得知现在和自己聊得火热两位是智计一流的谋士时,没表现出多大的激动。
聊了一会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大家见到此人,皆弯腰施礼道:“拜见蔡大家。”这人正是蔡邑,见大家施礼,把手抬起,压了一压,颇有名士风范的说道:“不用多礼,起来吧!”蔡邑这个组织者出来了,诗会自然开始。诗会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猜谜,作对和作诗。每部分完后中间会留出一点时间让各位交流。
猜谜开始,蔡邑出谜题,现场才子答出谜底。随着谜题一题一题的出来,现场才子积极的参与,答错的会引来大家的惋惜声,答对的则是迎来赞赏声。陈耀天本是来凑热闹的,没参与猜谜。随着时间推移,蔡邑出的谜题越来越难,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其间荀彧,荀攸戏志才三人不时出声答题,赢来不少喝彩声。出至倒数第一题时,几乎所有的才子想了半天没有得出答案,出声答题的也是错误,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最后曹操苦思良久,出声将之答对。到此猜谜部分告一段落,蔡邑进屋去准备第二部分的题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