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四周,除了有墙的一面,都站着熟悉的女体,赤裸着全身,依次戴着红、黄、白的面具。
这些戴着面具的人时而转换成毛茸茸的兔子,时而转变成滴着水的蜜桃,以飞快的速度变换着、旋转着,最后变成三面巨大的落地镜,伫在我的四周。
最后,身下渗出的胶白色液体,覆盖了整个床面,也变成了一面冰冷的镜子。
我被质地冰冷的镜子死死地围在中间,镜子中的我,也赤裸着全身。唯有床之上的天花板,是干干净净的白。我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却用余光瞥到镜子中赤裸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