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众人在走轲上讨论完善整个计划约定联络方式之后,便各自散开,前往各自的目标。凌锋因为年纪小的原因无法加入计划之中,只能在外出谋划策。徐盛则留下来照顾凌锋并按时到指定地点去了解情况并传输各方意见,因为只有他不会潜水,也只有这活不需要潜水。俩人在巢湖外围找了一处树林安下营帐,走轲也被拖上了岸,用树枝杂草掩盖。其余六人则各自去了六个不同的水贼势力。
第一天,六人都被水贼势力所接纳,六人则迅速打听各自势力的情况,然后在第二天深夜时分化身潜行将情报传输给徐盛,徐盛则快速用笔和纸记下各方情报,各方也没什么意见,因为对情况并未完全了解。
“凌操所属势力,有水贼200多人,煞星3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徐质,是个煞星。
周泰所属势力,有水贼250多人,煞星3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李铁,是个煞星。
甘宁所属势力,有水贼400多人,煞星4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张闿,是个煞星。
文鸯所属势力,有水贼500多人,煞星6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窄融,是个煞星。
蒋钦所属势力,有水贼300多人,煞星3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孙谷,是个煞星。
丁奉所属势力,有水贼150多人,煞星20多人,其大当家名叫李嘴,是个煞星。
情报:除了这些势力,还有数股较小势力,势力之间一般井水不犯河水,偶有斗嘴行为。”
林峰拿着徐盛的纸条有些出神,窄融和张闿两人可是历史名人,都是徐州有名的土匪,巢湖确实离徐州很近,想不到现在在巢湖干水贼买卖,而且是势力最强的两个。现在也不好让他们立即去挑拨离间,他们先要做的就是取得信任,并逐渐建立自己的威望。于是凌锋给徐盛说了下自己的想法,徐盛也觉得该如此。
凌锋这两天都窝在营帐里,有些烦闷,于是就决定出去透透气,给外出找食物的徐盛留下了一个字条便出去了。营帐离巢湖并不远,走了十几分钟,凌锋就走到了一个村庄的边缘。这个村子有些奇怪,只见所以村民脸上都堆着笑,这让凌锋第一时间似乎产生了错觉,这里像个世外桃源,仿佛一切都理应如此一般,大家做着自己的事情。而且村民上脸色红润,显然并不为饥寒担心,也不为水贼为祸担心。
凌锋决定去一探究竟,当走进村子时,他明显感觉到一股异常祥和的气息笼罩全身,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凌锋继续向里走,路过遇到一个老伯伯,就问了他问什么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他的回答有些让人吃惊,竟然说这里有神仙的天兵护佑,水贼宵小都不敢靠近。凌锋问他神仙在哪时,老伯伯很自然地指了指湖边。
凌锋往湖边一看,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此时正在湖边边垂钓边看书。人影大概有1米8左右,身形魁梧,却是书生打扮,头上扎着方巾,身体穿着朴素的蓝色长袍,摇头晃脑似在念书,另一只手却拿着一只鱼竿。这时,鱼竿的鱼线一阵抖动,显然已经有鱼上钩了,他却不紧不慢地将左手的书放下,然后双手慢慢将鱼竿翘起,一只二十多厘米的鱼在鱼线上挣扎摆动。魁梧书生,收回鱼竿,将鱼抓在手里,然后微笑地对手中的鱼说道:“鱼儿你终于上钩了!然此鱼非彼鱼也。”说完,他将鱼从钩上取下然后将鱼重新放入水中。
“先生为何钓到了鱼,却又将鱼儿放了?”凌锋问道。
“鱼非我所欲也,我之乐在于渔也。且此鱼非彼鱼,亦非我所欲也,故放之。”魁梧书生说道。
“彼鱼为何鱼也,能得先生挂念?”凌锋说道。
“彼鱼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行,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魁梧书生回道。
“先生高见,小子受教了。不知先生高姓大名?”凌锋作了一揖,然后问道。
“闲云野鹤之人不提也罢。”魁梧书生以为找到了能听懂他的人,回头看了一下凌锋,见凌锋不过一三四岁的小儿,便失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致。
“古之甘罗十二拜相,我只比他小几岁而已,先生却不可小看于我。”凌锋佯怒道。
“哦?刚才却是鄙人唐突,以世俗之眼来看待小友。还望原谅!”魁梧书生立即拜到,他可不是一个不懂礼仪的人。
“呵呵,先生之误也情有可原也,人总是有习性的,就像吃饭用碗筷而不用其他,小儿见多了,人就会习惯性地觉得小儿应当如此。汉庭便是利用民众的习性而用煞星说愚化民众。煞星者,乃古之良将义兵后代也,岂是食人妖魔乎。”凌锋说道。
“小友见识不凡!定非常人也!逼人姓鲁名肃,字子敬!还问请教小友尊姓。”魁梧书生再次拜到。
“在下姓凌名锋,还未有表字。先生一看即有大智之人也,能与子敬先生结识乃小生三生之幸也!”凌锋拜到。他表面镇定,心里却心花怒放,这会估计鲁肃还没遇到周瑜吧,自己可得好好把握好!其实就凭之前的总总异常,他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并绞尽脑汁接近他。
“哪里!哪里!小友习性一说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乃神论也。与吾之浅见却是不谋而合也!煞星者,汉庭之牺牲品也!”鲁肃谦虚过后,然后叹道。
“先生惊才艳艳,却为何不为官为天下黎民卖命,反在此垂钓看书呢?”凌锋明知故问道。
“吾家乃官宦世家之旁支也,吾少时便为京官,执浅见奔波于朝廷上下数载,反招贬至蛮荒之地,吾心灰意冷,便索性辞官,散尽家财,于此静待时变!”鲁肃几十个字便道尽了沧桑,似乎对此并不在乎,说道静待时变时更是铿锵有力。
“哦?先生却是与锋不谋而合也,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锋也在静待时变!”凌锋坚定道。
“想不到,小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将来必定能翻云吐雾也。今日能结识小友亦是吾之万幸也!”鲁肃恳切道。
“先生如不嫌小生粗鄙,小生愿拜在先生门下,执弟子礼!”凌锋拜到。
“快快使不得!小友年龄虽小,却已胸藏百万,怕吾亦无法教导也。吾愿与汝结为忘年交,以文会友,岂不妙哉!”鲁肃为难道。
“先生谦虚了,能与先生结为忘年交,我亦虽死无憾也!然先生年长我十数岁,长幼之礼不可费也!以后还是叫我锋儿吧!”凌锋说道。
“如此我们各退一步,我们虽为往年交,却仍执长幼之礼!”鲁肃说道。
“先生真妙人也!此法可行!呵呵···”凌锋笑道。
“哈哈哈···”鲁肃也笑了出来。
“先生,今日我出门已经很久,迟则家人烦忧,明日此时我将再次前来,到时先生却是不可不在呀!”凌锋见已经谈了很久了,怕徐盛找不到自己担心,而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文人雅士得用慢火,就先告辞道。
“好!锋儿明日可一定要前来!到时,我请你去我家做客!”鲁肃说道。
“那先生明日不见不散!”凌锋说道。
“不见不散!”鲁肃回道,看着凌锋的背影,仿佛看见了彼鱼,奈何凌锋的年龄却让他无法往那方面去想,只好走一天看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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