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被绑在木桩上瑟瑟发抖的楚留水从另一个角度看是极其强大的,从自怨自艾到意银的转换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看来意银已经成了根植在这个极品鸟丝体内的一种本能。有谁能在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还能意银全球妇女?
“叽里呱啦~叽里叽里~呱啦呱啦~马可鲁~叽里呱啦……”一阵鸟语把楚留水从意银中拉回了现实世界,他吸了吸口水抖的更厉害了。
说话的是一名食人族土著酋长,这就是楚留水颤抖的根本原因。他被一群食人族土著抓了,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刚认识两天的难兄难弟熊超。那怂孩子也在旁边陪绑呢,颤抖的幅度绝对不比自己小。
楚留水就奇怪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食人族这种倒霉玩意?就算有他们也应该在南美热带雨林或非洲大沙漠里窝着吧,没听说五十六个民族里还有这货色啊!还是说哪个外国部落移民到G省了?
有谁要说他们不是食人族楚留水肯定和谁急。没看到这些异类满脸画的花花绿绿和京剧脸谱似的?没看见他们赤果的上身涂满了泥?没看见他们脖子上挂的骨头项链?就算这些都不能证明他们的身份,可这年头还有谁连裤衩都不舍得穿只穿草做的围裙?我靠的嘞,酋长旁边那货的家里肯定不富裕,草围裙上的草都没几根,小鸟都探出头来了,你当围裙是鸟窝啊!大庭广众就敢出来遛鸟。不过本钱还真大,我要是也有那么大就好了,楚留水再次走神了。
“秃小胖!秃小胖!别瞅了就是叫你。酋长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穿着破烂围裙的遛鸟人冲着楚留水用生涩的中文喊道。
“听到了!可是我听不懂啊!”楚留水哭丧着一张脸,他最恨人叫他小胖,何况这鸟人还敢叫他秃小胖。就算自己确实又矮又胖还早秃,可也不带这么当面侮辱人的。你个鸟人、汉奸、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楚留水心里好一通骂,可是让他当面骂出来却没那个勇气。
“酋长问你,是选择马可鲁还是选择死?”遛鸟翻译官问道。
“马……马可鲁是神马东东?”楚留水胆战心惊的问道,但能有一线生机谁他娘的愿意死啊!
“马可鲁是部落里的一种酷刑,能坚持住了不死的都是勇士。酋长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坚持住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遛鸟翻译官解释道。
“那我选马可鲁!”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死中求活呗。好死不如赖活着呗。
“叽里呱啦~马可鲁~马可鲁~叽里呱啦~”一听楚留水说马可鲁三个字,那些食人族土著好像都听懂了,一起用他们手中木杆骨尖的长矛击打着地面高声欢呼起来。
“乌啦啦~马可鲁~”食人族酋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举起双手,微眯着眼睛虔诚的样子就像在祈祷。一群土著见酋长发话都安静下来,两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强壮土著朝着楚留水走了过来。
旁边木桩上绑的熊超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土著,他猜想现在楚留水的命运可能就是一会儿自己的命运。一定要看清这马可鲁到底是怎样一种酷刑。
楚留水的心里就更没底了,没想到这帮衣服都穿不上的土著还能培养出中南海保镖一样的打手。瞧瞧走到自己面前的两个食人族土著,那个头,那身板,那胸肌,那六块腹肌,那小麦色的肌肤,怎么看都跟世界健美先生似的,哪儿像营养不良见人吃人的食人族啊!落这俩货手里,楚留水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悲催命运了。
其中一个壮硕的食人族走到木桩前,蹲下来,两只手开始解楚留水的裤腰带。这可让楚留水满脑门都开始冒汗,马可鲁不是搞基吧?我的菊花啊!千万不要啊!
食人族土著怎么可能听到楚留水内心的呼喊?解腰带、扒裤、扒内裤的动作一气呵成,楚留水怀疑这个土著是不是专业基友动作竟如此流畅。
当楚留水的繁殖武器暴露在众多土著面前的时候,土著们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了震天的哄笑声。
楚留水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自己的武器外观短小、器鞘过长、还向右偏,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可就算这样也不用这么笑吧!看看那个遛鸟翻译官都笑得满地打滚了,你大爷的,有那么好笑吗?就算你比我大也不用笑成那样吧?你怎么不笑死算了。还有蹲在自己面前的施瓦辛格土著,别他娘的揪着我的武器指指戳戳的,如果这玩意能拽长了,我早自己动手了,还他娘的用你?最可恶的是土著酋长,你他娘的什么眼神啊?就算我的小了点,你也不用拿放大镜过来参观吧?幸亏你没吃过天文学家和化学家,要不你还不把显微镜和天文望远镜拿出来啊!
“哈哈……咳咳~叽里呱啦~马可鲁。”土著酋长笑够了之后又说了一段鸟语。
“马可鲁,行刑!”遛鸟翻译官还特意翻译了一句。
强壮的扒裤土著左手揪住了楚留水的武器,右手中指弯曲与大拇指重叠,然后找准楚留水的武器就弹了过去。
“啊~~~”楚留水的惨叫声要多凄厉有多凄厉,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再小再丑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平时爱护还来不及,哪受过这种罪啊。
土著们一边听着楚留水的惨叫,一边津津有味的观看着行刑场面,还不时的发出一阵阵银笑,可见这些食人族是多么的残忍和冷血。
这里唯一笑不出来的恐怕就是绑在旁边木桩上的熊超了。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这是哪个缺了八辈子德的促狭鬼想出来的刑罚?也太惨无人道了吧!还说什么死不了都能成为勇士,死不了成太监还差不多!听着楚留水一声声惨叫,熊超就感觉自己一阵阵蛋疼,吓得脸都绿了。
一下、两下、三下……弹了五十下之后,扒裤土著停了下来抖了抖手,然后在楚留水惨白的脸色抹了一把。倒不是他手累了,而是尿都弹出来了。
“结束了吧!结束了吧!”楚留水祈祷着,他感觉自己都要疼晕过去了。看着武器不正常的肿胀起来,他怀疑自己今后还能不能人道。楚留水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惨无人道了,就是凄惨的不能人道。如果武器被弹坏了那他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了,因为他还是处男呢。
传说中的酷刑怎么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呢?扒裤土著站了起来,一直站在旁边的强壮土著又蹲了下去。他倒是没去碰楚留水满目疮痍的武器,而是用左手拽住了他的弹药库,那可是男人存放弹弹的地方,比武器还娇弱呢。
见到强壮的土著屈起了中指,楚留水哭喊起来:“你们杀了我吧!我要死还不行吗?求求你们杀了我吧!”这样下去生不如死啊!
“哼~现在想死?晚了!”遛鸟翻译官狠狠的说了一句又转过脸对熊超道:“看看他的下场,再好好想想自己的选择!”
熊超的裤裆也湿了,不过他不是疼的,是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带这么玩人的。他恨,恨这群食人族,更恨那些给自己带上金属头箍并把自己和楚留水送进丛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