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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兼职(4)大天使的轨迹

小说:高达之联合的反击 作者:雷米雷特
雷米并不相信所谓的"和平阴谋",就像他同样不相信克莱因"真诚而非虚伪地为和平而努力着"一样…

  唯一清楚的是──PLANT,这个纯粹由调整者组成的国家,是地球联合乃至全人类最为邪恶的敌人,对于他们而言,恶意、炮火和毁灭才是最合适的,没有什么比这些东西更能准确地表达我们的信念了…

  "政治无关道德",基于这种想法,雷米关心的是,PLANT、ZAFT、奥布、"三舰同盟"和克莱因派,这些实实在在的政治军事团体,它们的组织,它们的逻辑,它们的目的;至于那些自以为处于"领导"地位的政治家本人,如同西格尔.克莱因、帕特利克.萨拉、乌兹米.阿斯哈、拉克丝和卡嘉莉等等,他不必去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当然了,一切以利益为考量,如果需要的话,敌人和朋友,朋友和敌人,也都是随时可以转化的…

  是的,一切为了利益,为了一切利益,为了利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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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19日,第7舰队

  还记得雷米的那个小小的阴谋的小小的第一步吗?从提交的众多报告中,最终脱颖而出的却是我们的加西亚上尉,除了一些细节之外,他基本上极其准确地阐述了"大天使号历险记"内在的合理逻辑──这种问题丢给玛琉.拉米亚斯是不可能得到回答的──她们自己肯定都搞不明白这样的疯狂行为是为了什么…

  面对自己的学弟,雷米虽然还是臭着一张脸,心里却是颇为得意的,告诉了他从地球传来的情报.

  "真的吗,学长?大天使号真的通过红海进入了印度洋?"加西亚一脸兴奋,雷米稍稍向他透露了一下阴谋的一部分──可以见光的那部分──雷米即将提交的一份报告是以他的分析为基础的.不管怎样,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会被介绍给哈尔巴顿少将就行了…

  "别太兴奋啦…这都是过时两周的消息了…"

  情报的确认是件很辛苦的工作,首先是游击队的通讯工具落后.等传出消息之后,联合军情报官又花了不少时间,直到获得了ZAFT内部的阵亡名单才肯相信老虎竟然真的死掉了.接着,又因为地球月球之间的电磁环境极其恶劣,这种和宇宙军"没什么关系"的事情,结果一直拖到现在才夹在一堆常规电报中传到托勒密基地来…

  这可爱又可恨的联合军官僚主义气息呀…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她大概已经突破马六甲海峡了吧?"加西亚很乐观.

  "难道你不觉得,那艘毫无流体外形,在海中航行如同凌晨时分敲着大鼓前进一样的大天使,现在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印度洋底了,才是可能性更大的一种情况吗?…"雷米倒是觉得,她就这样沉没掉的话会给大家省去不少功夫的──该死的大天使号,你不知道随随便便给别人添麻烦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么?

  "…学长!你怎么能这样呀?为了打击自己可爱的学弟,不惜牺牲掉联合军重要的强袭特攻舰么?"加西亚反击道.

  "哈?!"雷米一根一根数着手指头说:

  "第一,你会被打击么?"被说中的加西亚有些抽搐.

  "第二,你可爱么?"上尉额头上开始冒黑线了.

  "第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雷米弯下腰,紧紧地盯着加西亚的眼睛,两人的距离几乎近到了脸贴脸的程度,冷冷地发问:"…她重要么?"然后才直起身子,留下上尉抹着冷汗.

  "学长,不,陛下…没有人说过现在的你很像静夜学长吗?…"

  "闭嘴啦,常陆院光…你确定我们没有搞错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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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天使号的现况分析与战术选择──劳伦斯.加西亚上尉(节选)》:

  …综上所述,即使面临人员装备不齐的困境,降落地球的"大天使"号,依然是一艘威力巨大令人生畏的军舰,只要有了正确的指挥与合理的战术,展现在她面前的,还是一条充满荆棘但决不是毫无希望的道路…

  但首先,我们需要分析一下ZAFT在这一地区的兵力情况,以及他们所采取的战略战术…

  ZAFT军的地面战略,受困与兵员不足,始终没有跳出"占领基地,修建要塞,把矿产资源从产地运往质量加速器"的俗套(也许除了大洋洲以外),充分暴露了它们外强中干的侵略者本质.非洲共同体的北非地区,不属于上述三个关键节点任意一个(基地,原料产地和宇宙港),但是,贫瘠的它却拥有十分重要的地理位置.

  ZAFT那条从"直布罗陀基地出发,经苏伊士运河,进入红海直到维多利亚"的漫长防线──我不把它成为"航线",因为,只要他们一天不敢真正地登上欧洲的富饶土地,直布罗陀就只能是ZAFT的一个消耗大量物资的前线基地,而不会成为(来自欧洲的)战利品的转运点──既压迫着欧亚联邦柔软的下腹部(意大利、希腊和巴尔干半岛),同时也面临着被我军从地面上切断的危险.虽然苏伊士运河以东的大片地区缺少足够规模的前进基地这一点,在一定程度上减小了ZAFT受到土耳其方向发起的进攻的可能性.但是,敌人也必须慎重地考虑这种情况下的应对措施,为了保证向直布罗陀基地的物质供应,以及延缓地球军指向维多利亚港的地面攻势,广袤却没有什么重要目标的北非,无疑是最好的缓冲地带了.我们相信,正是出于这样的目的,ZAFT才将"苏伊士运河战役"的最大功臣,同时可能是他们最好的地面战的指挥官与他的王牌部队,以一种近乎与放逐的方式安排在这一地区…

  (巴尔特菲尔德队为什么一直滞留在沙漠里,不是马上要发动巴拿马战役了吗?但笔者认为,ZAFT在地球上的防线其实是漏洞百出的,他们不能更不敢一点王牌部队都不留便倾巢出动.而且,也只有在广阔的沙漠里,老虎的那些"迂回包抄、高速穿插、一击脱离"的战术才能得到最好的发挥.这种运用,比起投入到阿拉斯加或者巴拿马那种地域狭小随时都有可能死于一颗流弹的战场,效费比可是要高得多.当然,在seed中,这样一位出色的战术家沦为陪"大天使"号练级的小boss,不能不说是编剧又一"杰作"…

  顺便说一句,追击大天使号失败以后,巴尔特菲尔德残余部队被调回卫星休整,结束了将近10个月的残酷战斗──从CE70年5月下旬到第二年的3月中旬.但是,经过了随后的一系列战役,ZAFT已经无力向北非派出增援部队了.这进一步加剧了游击队的活跃,ZAFT在对这一地区,从"勉强控制",一下子跌落到"龟缩城市"的境界.

  很自然地,当"第三次维多利亚战役"爆发的时候,这支贫弱的"北非守备队"根本不可能完成"逐次抵抗、伺机骚扰"的预定任务,交战仅仅半天,就被摧枯拉朽的欧亚部队碾碎了.讽刺的是,他们是被地球军用大战车碾碎的──和老虎把欧亚军赶出运河时正相反──因为短剑被认为不适合在沙漠中战斗…)(注1)

  ──────

  大天使号的第一步,是与隐藏在北非地区仍然与ZAFT作战抵抗组织取得联系并达成合作;否则,缺少了游击队的帮助,他们将比ZAFT军更加不熟悉那片土地.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却与"大天使"号舰长的指挥能力无关,相信只要她具备普通水平的交际能力,双方面对同一个敌人这一事实,会自然而然促成合作的实现.同时,鉴于强袭特攻舰的降下是如此的显眼,我大胆猜测,游击队也许会主动与大天使号接触…

  (人家抵抗组织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看到灾难的种子被吹到了身边,总不能无动于衷吧?"黎明沙漠的塞布.阿休曼,身为当事人的他,是这么评价玛琉等人的"大驾光临"的.)

  而于此同时,被称作"沙漠之虎"的巴尔特菲尔德队正在进行一场反游击战、反暴乱战,从他们的武器与战术来看,我们相信,他们严重不能适应这种作战方式.事实上,ZAFT军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仅仅躲在MS里面是永远清剿不了藏身于平民之中的反抗军的──半个多世纪以前,我们在中东地区与简易爆炸装置斗争了近十年才得到的经验不是调整者们一时半会学得会的;另一方面,北非游击队比起他们的前辈,可又狡猾多了…

  (如果大家还记得,seed放了一大半的时候,伊拉克战争才开始;而即使到了seedd完结,那里的局势也还远远没有现在这么糟糕.所以,可以理解,当时的编剧不是很知道怎样描述抵抗组织的作战.不过,搞自杀式袭击,埋路边炸弹,最大的受害者,其实还是无辜的平民.而动画中的北非游击队,选择的是直接与ZAFT的暴力机器对抗的道路,这无疑给他们的行动披上一层悲壮的浪漫主义色彩.因此,我们就很容易理解被统治和压迫下的非洲人民的人心背向了.以至于出现了巴尔特菲尔德队长前一天烧掉人家的仓库,黎明沙漠转头就在他鼻子底下重新购齐了全套行头的滑稽场面.虽然要价不菲,但是,在沙漠中,珍贵的"淡水"也不是有钱就买得到──正如巴基露露惊呼的那样:"这些可都是统制品,你们到底从哪里搞到的呀?"

  这种情况下,就算老虎侥幸灭掉了"黎明沙漠",也很快会出现像"黄昏沙漠"还有"白天沙漠"、"晚上沙漠"之类新抵抗者的吧?他们要能清剿干净这里的反抗军那才真是见了鬼咧…)

  巴尔特菲尔德队,虽然采用了不是最有效的武器和战术,但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努力.由于游击队的装备几乎无法对巴库(BuCue)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ZAFT大胆地将MS部队拆分成若干个双机或三机小队,配合大量的简易前进基地,足以控制北非的大部分地区,其实力也完全能够应付(差点就说成"应酬"了──因为卡嘉莉他们的战斗力是如此之弱──为什么会使用男性的"他"呢?笑)反抗军的骚扰.

  而这也给了"大天使"号一个绝佳的机会,即,在敌军还未完成集结之前,突破ZAFT那并不完整的包围圈所需的一点点转瞬即逝的时间…

  (关于这里,雷米却不太同意加西亚的说法:"你刚刚提到大天使号要与黎明沙漠合作,现在却又说她会在巴尔特菲尔德队拦截之前跑掉,这是自相矛盾的."

  "单靠游击队的力量,是绝对无法从正面战场击败沙漠之虎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他们是想借大天使之手做掉老虎吗?"

  "在达到这个目的之前,游击队非但不会地帮助大天使号迅速脱离险境,恰恰相反,如果我是黎明沙漠的头头的话,一定会拖延时间,积极地促成双方的决战才对…"

  "…"加西亚终于认识到原来还可以这么算计的"友军"的──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呀…

  "永远不要相信仅仅基于'共同利益'而结合起来的'盟友'──特别是在还搞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利益是否真的相同的时候…"雷米告诫道

  随即换上了轻松的语气,手一摊:"当然啦,就结果而言,反正大天使号也胜利了…")

  ──────

  …(省略突破巴尔特菲尔德队地面包围圈的部分)

  "大天使"号,不可能突破直布罗陀基地,也没有足够的飞行高度跨越山脉直接到达西非海岸.剩下的唯一方向,那条进入浩瀚的印度洋的通道,是否只是延缓了她覆灭的时间呢?我的看法却是,虽然联合军被暂时赶出了那片海洋,但它也没有成为ZAFT的池塘.

  用伟大的马汉先生的话来说,海权,是控制并利用海洋以及阻止敌人控制并利用海洋的权利.南非统一机构的海军基地和卡奔塔利亚这个同时也拥有优良深水海港(这也是地球上4个宇宙港的共同特点)的要塞,一东一西,用堵住印度洋出入口这种最简单便宜的方法,成功的驱逐了我们的海上力量.

  但这只是完成了传统意义上海权的一半──"阻止敌人控制并利用海洋",而更重要的前一点却不见了踪影.为什么印度洋上没有来回穿梭的运输船队和护航舰只,为什么没有像猎狗一样警戒的巡逻舰队等待着大天使号?调整者对于海洋──这个创造了无数财富的地方──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和他们自诩为"新人类"滑稽表演,是否又有什么内在的逻辑联系呢?

  为了解释这一点,请允许我稍稍偏离一点本文的重点,浅析PLANT在地球上的"经济"政策──或者直接称之为"掠夺政策"也未尝不可…

  大洋洲和非洲都拥有丰富的资源,而澳大利亚与南非统一机构也具备相对完整的工业的体系,他们将开采出来的矿产粗加工之后,直接通过质量加速器运往PLANT本土,在那里制造成战舰、MS和各种弹药,再重新投给地球上的ZAFT军.而货物的分发,应该在空投下来之前就已经完成,尽量避免物质在两大基地之间反复运送才是成本和效率上的正确选择.所以,如果印度洋上出现了往来频繁的货运船只,那我们恐怕就有理由怀疑ZAFT军参谋人员的业务素质了──很遗憾的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总之,PLANT建立了一种放射状的物流体系,位于这个系统末端的,是那些ZAFT的地球占领军们,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联系,但指向一个共同的终点──坐落于L5的,调整者们的罪恶老巢…

  既然维多利亚和卡奔塔利亚港之间,没有必要进行物资交流,也没什么物资可以交流.那对于ZAFT来说,也就不存在什么"控制并利用海洋"的问题了.它们在印度洋上的军舰数量,甚至可能不会超过两位数,再加上中子干扰使中远距离雷达几乎成了瞎子,在茫茫大洋上撞上"大天使"号的机会显得非常渺茫.阻击她的更好方法,还是屯兵于印度洋的出口,以逸待劳为好.

  ──────

  那么,好望角还是马六甲?这是个问题.

  我不看好前者,虽然它看起来更宽阔一些.但就像之前说的,ZAFT在南非的基地,乃是其阻止地球联合海军突入印度洋的重要桥头堡,"大天使"号前往那里的命运并不见得会比直接突破直布罗陀基地好多少.

  马六甲呢?它是如此的狭窄,似乎更适合作为军舰的坟场?

  我不得不再一次从战略层面来解释这个问题,这里涉及到的,是ZAFT的另一条脆弱防线,从卡奔塔利亚到高雄宇宙港,或者用我们海军的话说──"岛链".但是,组成这条岛链中段的,如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这些拥有"千岛之国"美誉的重要地区,却属于一个至今仍未参战也没有表明态度的国家──赤道联合.

  PLANT为什么不占领它们,难道他们不垂涎东南亚的资源吗?那里起码有上好的橡胶,食物也比只有绵羊跟公牛的澳大利亚丰富得多吧?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先提出另一个问题:高雄沦陷之后,东亚共和国又在干什么?南海舰队为什么没有反击?

  事实上,这种"静坐战争",自从1月23日高雄宇宙港陷落之时便已经开始了.质量加速器对于战争双方的意义不言而名,而东亚共和国的情况更加复杂.公认的3大国家群的另外两个,大西洋联邦(加上南美洲)、欧亚联合(与整个非洲),东亚共和国与他们相比,土地和资源远远逊于前两者,却拥有几乎同等规模的人口,其压力可想而知.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共和国依然节衣缩食完成了不亚于其他三座加速器的高雄宇宙港.考虑到她在主要经济指标上的表现,我们不得不说,正是高雄这个"力量倍增器",扩大了东亚的实际能力并使她昂首跨入3大国的行列──而在实际运行中,因为缺乏开发太空的资金,高雄宇宙港甚至从来没有发挥过它设计能力的2/3.因此,对于东亚共和国而言,"完全独立自主知识产权(东亚的宣传语)"的高雄,不仅是"通往未来的钥匙",更是凝聚着其身为"3大国之一"的国家荣誉感的具体标志.

  "新星"的毁灭,高雄的陷落,已经极大地伤害了东亚人民的这种荣誉感,他们不能在接受彻底失去质量加速器的损失了──大概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共和国军队在"高雄战役"的最后,才选择了撤退而不是炸毁加速器吧?

  ZAFT军在这场战役中最大的遗憾,是缺少一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流弹炸瘫整个高雄港.我们已经知道,PLANT在地球上采取的是掠夺政策,单单控制一个宇宙港,只是鸡肋而非锦上添花.但是,即使狂妄如帕特利克.萨拉之流,似乎也不敢以台湾岛为跳板,侵略长江中下游平原的工业区和更内陆地区的矿山──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最有"大陆军"思想的国家,虽然东亚的坦克比我们落后了不少,但超过一万辆的"麒麟"(seed中几乎没有关于东亚军队的描述,不过,他们应该会给自己的武器取一些很拉风又有传统特色的名字吧)凭借近百倍于对手的数量,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粉碎ZAFT的进攻.

  因此,ZAFT实际上捡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他们不但发挥不了加速器的巨大运力,反而还要分出兵力把它看管起来──看着海峡对岸虎视眈眈的广州军区和南京军区部队,调整者的守备军队想必能终于够理解"如坐针毡"这句古语的意思了吧?

  那么,ZAFT能否把高雄港一炸了之呢?…

  …那相当于狠狠地扇了东亚人民一耳光……

  …加速器即使只是在战斗中毁坏就已经够糟糕的了,更何况是以这种不名誉的方式被破坏.在做出如此公然损害东亚共和国的国家荣誉感的举动之后,PLANT势必遭到最为强烈的报复.首当其冲的便是ZAFT的高雄部队,半个多世纪之前,那条仅仅百余公里宽的海峡就没有两岸挡住统一的步伐;现在的它在东亚军队的眼中,应该更狭窄才对.接下来,他们的陆军不到一周就可以凿穿东南亚半岛,然后越过浅浅的马六甲,再沿着印尼向澳洲北部挺进;而南海舰队再辅以东海与北海舰队部分力量,甚至能够突入到巴布亚新几内亚海域,那几乎就到了卡奔塔利亚的外海了.

  ZAFT并非不能阻挡这次进攻,只要增调600多部MS和70余艘军舰就能守住──如同上一次"卡奔塔利亚战役"时的数量──而这恰恰是他们准备发动巴拿马战役的所需部队的一大半…

  …所以,换一个角度来看,高雄的价值也不能小看.PLANT利用东亚共和国对它的重视程度,不但成功地牵制了对方的兵力,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更让东亚在战略层面上缩手缩脚,ZAFT才得以安心地抽调部队前往东太平洋.

  …双方谨慎地维持着平衡,东亚暂时放弃了咄咄逼人的态势,ZAFT也没有采取进一步加强对高雄控制的措施.其中之一就是不约而同地保持了赤道联合的中立地位,作为缓冲地带.虽然ZAFT的水中部队在赤道联合的领海活动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碍于东亚的威慑,却也不敢过于猖狂和活跃.

  …因此,与一般的想象不同,"大天使"号"突破"还在赤道管理之下的马六甲时,恰恰不会遇到所谓的拦截.而在这之后,东南亚复杂的群岛地形,也是强袭特攻舰藏身的绝佳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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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之后,第8舰队司令部

  "你这是什么意思,比利特.冯.雷米雷特中校?"哈尔巴顿少将把一份报告丢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严肃的表情让你猜不出他的实际想法.

  "我是说,大天使号会去,也只能去奥布获得至关重要的补给,才有可能完成接下来的漫长航程.阁下,这是我们能够帮助他们的唯一机会…"在桌子的另一头,雷米垂着脑袋,用万分恭敬的语气和姿势解释着.

  是的,帮助"大天使"号…帮助她实现自诞生之日便被赋予的光荣使命──为了地球联合的荣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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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括号中的,算是笔者的注释吧,不是加西亚上尉报告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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