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房子中响起了一阵下楼梯的声音。“格蕾丝！玩的开心吗？”简带着灿烂的笑容打开了大门，给了格蕾丝一个热情的拥抱。
“Oh，当然了！”格蕾丝观察着简的反应，判断了一下家中的形式。她觉得简应该是没看电视又或是已经欣然接受了她要参军的意愿。现在她需要更多的信息以便做出准确的判断。
“简，总统发表讲话了吗？”此话一出，格蕾丝随即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如果简看到了的话，询问就没有意义，如果简没有看到的话，按照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肯定会拉着自己立即去看。
“我还没有看，咱们一起去看一下吧！”简的脸上的表情与此时此刻笼罩着北美大地的悲伤与愤怒情绪大相径庭，没有一点阴霾，微笑着的她抱着格蕾丝的胳膊跑到了客厅的电视前打开了电视。
“格蕾丝小姐……”“上帝啊！”看着电视的格蕾丝觉得自己的脑子晕晕乎乎的，除了最开始的一句听进去了外，格蕾丝剩下的时间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需要立即想出一个不影响自己的计划而又能安抚住简的办法。
“卡文迪许，”“啊？教母。”
叹了口气，简开口了“格蕾丝，你做好了牺牲在战场上，死得无声无息的准备了吗？打仗不同于救人，除了英勇还需要杀人的决心。”简的脸上不复刚才的微笑，剩下的只有严肃，“一个人一生只能杀一个人，在他杀了人后，不论如何都会被没杀过人的人当作怪物对待，会被人隔阂，会被人畏惧，被排斥，哪怕他是为了那些排斥他，畏惧他，隔阂他的人而开枪，而挥下刺刀。格蕾丝，你有成为怪物的觉悟吗？”
格蕾丝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有些发紧，她所杀过的人早已超过了十指之数，或许已经突破了五百人，她已经成为了怪物，披着人皮的怪物。“我，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早已有了。”
“哎，”简长叹一声，“格蕾丝，我会和哈利说清楚，你已经大了，我们不会阻止你的决定，但是，如果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就不要夺走他人的生命。”
简走了，格蕾丝没有回答，她知道自己的摊牌成功了，更明白不杀人有违自己的目标，就像是蓝田青烟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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