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一听,顿时半张着嘴,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惊喜交集的表情。
她目不转睛地朝老棍箫歌投去火热的目光:“箫歌,等等……”
“什么?”
“你说的那工程啊!请再说一遍,什么工程?你说话太快了,我都没完整听明白。”
“坏到底情深意重爱无限工程,”老棍箫歌便声音高了八度地向刘盈重复了一遍,“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嗯,我耳朵又不聋,这回嘛全听明白了。”刘盈笑呵呵地说,似乎对老棍箫歌的这个工程很是充满期待。
老棍箫歌头也没偏。“请重复一遍。”
“整得挺正式哟!我喜欢。”
“那当然喽!这需要你我必须保证坦诚相待,共同重情重义经营这个爱无限工程不是。”
刘盈点点头,再次表示很期待。“好呢!我坚决拥护咱们的坏到底情深意重爱无限工程正式挂牌。”她眼里也同样闪着很期待和贪婪的光芒。
老棍箫歌像条狡猾的正值壮年的土狼狗似的,又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一致通过,默认模式已启动。OK!”
“这就启动了啊?”刘盈不是很满意地问,一边绞着手指,一边思考着啥。
“呵呵呵……”老棍箫歌狡黠地笑着说,“我的甜心,难不成咱们还要放挂挂鞭以示庄重地庆祝一下?来日方长,咱们还是低调行事,我说这就免了吧。”
刘盈在心里讥刺老棍箫歌:箫歌,你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就这样轻描淡写想把我糊弄过去可没门……哼,就是门儿也没有!就算想跟本蓝鸟装装羊(佯),你也得找对羊角给我绑上啊!没羊角怎么装得像,得有点儿诚意呀!
“放挂鞭嘛那倒不必,”刘盈说,“可这启动经费总不能也一概免了吧,箫歌,你说是不是?”
老棍箫歌侧头暗自沉吟:我擦!真够现实的,打着情深意重的幌子,心里想的不是我箫歌玉树临风的男人情怀,实则是我箫歌口袋里唰唰响新版土豪金的红票儿毛爷爷,同样也他M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还真是冤家路窄,棋逢对手,很对我箫歌的胃口哦!
“当然不能,”老棍箫歌于是顺毛刷似的很豪气很慷慨激昂地说——只差拍着热血沸腾的胸脯子了,“启动资金可是坏到底情深意重爱无限工程的基础和灵魂,是持长期经营的基本诚意嘛!”
刘盈听他说得这么豪爽,兴奋得不由眼前一亮。
“对对对,就是嘛!咱们这个工程怎么能少了这最基本的诚意。”刘盈见风使舵地连连点头附和。
老棍箫歌终于穿好了鞋袜。他接着站起身,朝刘盈一脸自信地走了过来,伸出双手像圈羊羔似的把她搂抱在胸前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咱们才刚刚开始,你一定要相信箫歌,箫歌可是怀着一颗真挚的心想和盈儿好好交往。”老棍箫歌温情脉脉地对着刘盈的耳朵像在舒情地说,“我喜欢你,可不是那种玩***的喜欢,而是发至内心深处的那种喜欢,明白吗?”
蓝鸟刘盈似乎有所被老棍箫歌的温情脉脉(专门针对她感情空虚去填充她这个漏洞暴露的甜言蜜语)打动,为此,她不由皱了下眉头,鼓起她的下嘴唇,伸手摸了摸脸颊——刚刚被他亲了一下的那个还留有他温热气息的部位。
刘盈实在没法反驳——关键在于她鼓不起勇气来,生怕薄了他强势男人的脸面。
她很想把他牢牢抓住,因为他看起来只要高兴和喜欢,也是个肯在女人身上慷慨解囊和大方豪爽地花钱的主。
这样的男人,不管他是故意装P,还是沾着点钻石王老五的边,只要巧妙周旋得当,是完全能榨出油来的,她刘盈又岂能容自己疏忽大意的错过了。
“盈儿当然明白,”刘盈便巧笑嫣然,萌萌地回答老棍箫歌说,“也当然相信箫歌你不是图一时新鲜,是真喜欢盈儿。”
“亲,你能这么想,箫歌实在太感到庆幸和高兴了。”
刘盈点点头,脸上依旧保持巧笑嫣然。“盈儿不也和箫歌一样吗?也同样感到庆幸和高兴。”
听到刘盈像条伸着舌头,摇摆着尾巴的母狗似的随势讨好他,老棍箫歌在心里窃笑了一下,对她甚是满意和佩服,便伸手在她屁股上轻捏了一把。
“这么说来,我昨晚邀请你共舞,还真是不期而至,是缘分水到渠成的从中牵引。”
“我也这么认为……”
“那咱们就好好珍惜这今生注定的缘分可好?”
“还用说吗?”
“回答是当然,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对吧?”
“嗯,连这都被你猜中了,看来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喔。”
“呵呵……必须这样,这才像启动了坏到底情深意重爱无限工程模式不是。”
刘盈听了,就又巧笑嫣然,目不转睛地盯望着温情脉脉又讳莫如深的老棍箫歌,仿佛要找出个漏洞来看穿他内心深处。
“亲,怎么这样看我?”老棍箫歌皱眉问,“我还没洗脸,是不是我脸上粘了什么东西吗?该不会是粘了你下面掉落的柔软草MAO吧?”
刘盈绷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娇嗔道:“乱想什么?箫歌,你想得好不龌龊哦!就算粘了,也只会是你的。”
“为什么一定是我的呢?”老棍箫歌又顺势轻捏了一把那弹性十足滚圆的屁股。
“因为你哪儿密得让人一下想起小时候上小学时,一眼就看到挂在黑板正上方的一副十分醒目的头像画啊……”刘盈就怎么也忍不住,咯咯咯地一下笑开了。
老棍箫歌立即恍然大悟,心领神会,同样乐不可支地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你说的是大胡子马可思的头像画,对吧?”他就一边呵呵笑着,一边脱口而问。
“箫歌,你也同样映像深刻嘛!难怪一下就被你猜到了。”刘盈先制止了笑。
“那个年代的教室里好像都挂有马克思的大胡子头像画,记得上初中时也还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