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来，看着浅色的茶汤久久无言。
“好久没有泡茶，手艺可能生疏了，请见谅。”慕以凉出声打破了沉默。
聂清这才端起来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他轻轻叹息：“你果然不是她。”
慕以凉嘴角抽搐了一下：“当然。另外我觉得，我比那个女人要年轻多了。”
聂清都少说快四十岁了，他遇到那个女人还是他年少的时候，那个女人估计年纪比聂清还大。
聂清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在我心里她永远年轻。”
“哦。”慕以凉应了一声，心里翻白眼。
少年时期的女神嘛……讲真，要是让聂清看到当年的女神变老的样子，搞不好就不会那么执着了。
“你叫慕以凉？”
“是。”
“晏司珏很宠爱你。短短三天，我的人手就被折损了一大半。”他笑了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被他找到这里了。”
慕以凉心里一抽，差点落下泪来。
“有没有可能……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你愿意放我回去？”慕以凉不死心的问道。
他没有说话，依然望着她。
“你与其找个替身，不如去找你爱的那个女人。”慕以凉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他忽然笑了：“你们真的完全不一样。”
“那当然。”
“你比她差远了。”
“……”慕以凉忍。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这么办了……”他又是一声叹息，“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美的我心都碎了。”
慕以凉警惕：“你要把我怎么办？”
聂清淡淡一笑：“你对我……应该有点了解吧？”
“你……你要把我做成标本吗？”慕以凉觉得胸口一阵犯恶心。
他温柔的笑了：“不，我只是希望让你永远微笑。”
慕以凉牙齿有些打颤：“我跟你说，不管是什么保存方法，都不会长久的……哪怕你把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人也会浮肿，表情也会衰败……真的，你好好考虑下。”
“我有特殊的保存方法。”他温柔低语，“要不要欣赏一下我的藏品？”
慕以凉艰难的笑了：“不……不用了！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知道我为什么要和晏司珏作对吗？”他继续温柔低语。
慕以凉脸色一变：“为什么？”
“因为……他影响了太多人的利益。”
慕以凉想起晏司珏曾经跟她说过，找书苑wwｗ.zhaoshuyuan.com聂清是华尔街银行家和金融大佬打造出来的一把刀！
看样子，现在聂清依然没有完全摆脱控制啊！
“我要救她，就必须除掉晏司珏。”他的声音愈发温柔。
慕以凉立刻就反应过来那个“她”是谁！
她一直怀疑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但是看样子还没有！
“所以呢……？”慕以凉警惕的问道。
“要是你乖乖的配合我，我可以不再和晏司珏作对。”
慕以凉干笑：“你不救你的女人了？”
“呵呵……”他古怪的笑了一声，“我知道她活得好好的，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只是，她知道只要她说自己有危险，我就会继续替她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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