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岁的人了,你怎好说打就打?”珠璃情绪激动。
“两军阵前中军帐里,他酩酊大醉三日,白白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我不打他,何以治军?”少主凌天振振有辞。
“那能不能先给他记下?待大战结束之后,给他功过相抵了,也总好过现在就白白折损了士气吧?”珠璃不依不饶。
“功便是功,过便是过。怎可相抵?”
“你以为你只是打了他的屁股吗?”
“我还打他脸了不成?”
“你打得就是他的脸!你叫他以后怎么带那一帮子小弟?”
“我也只不过打了他三十军棍……”少主凌天自知理亏,“三十军棍打在他那半仙之体上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你快去营中看看他吧!”
少主凌天离了大日明宫,来到了两军阵前的中军帐里探望槐鬼离仑。
“义父,伤可好些了吗?”少主凌天态度谦和。他嘴里说的这个“伤”,自然是他下令打了槐鬼离仑那三十军棍的“伤”。
“一点皮肉伤,原也不打紧。”槐鬼离仑将一个石钵捧在手里,里面却养着几尾鱼。
“义父也喜欢养鱼吗?”少主凌天岔开话题。
“你可知道这水里为什么能养住鱼吗?”槐鬼离仑问。
“水清?”
“水微浑。”
“义父你受苦了。”少主凌天坐下来陪着槐鬼离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