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把父亲的意思告诉了许燕琳以后,靳叔你不知道她有多高兴,她居然异常兴奋地为我父亲弹奏了好几支钢琴曲,我跟她说父亲又听不见,她说她的真诚会让父亲感觉到的。我对她说我父亲不懂音乐的,她说她弹奏的琴曲是有灵魂的,是会用第六感觉功能感应出她的音乐信息的。瞧!她有多天真!
“第二天,父亲突然让我到省城的一家黑市上去拉一批走私过来的进口摩托,由于事情紧迫,所以我没有多考虑,就向王艳丽交代一下工作,和燕琳告别了一声,然后押着拉货的车向省城进发了。
“离开的这三天我特别想她,所以从省城拉货回来后,都没卸货我就先到燕琳住的地方看她。
“谁知刚刚走了不到三天时间,她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见她面黄肌瘦、憔悴不堪,双眼都红肿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她就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抽泣地对我说:‘建华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问她在我走后发生了些什么事,她摇摇头没有回答我。后来我问的急了,她才安慰我说:‘你走了之后,我好想你哦!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听了她的话,我认为她太孩子气了,一点儿也不像以往有主见很坚强的她,于是笑笑对她说:
“‘瞧,我不是回来了吗?’说着我狠狠地在她脸颊上拧了她一下,讥笑她说:
“‘我看你呀,是一会儿也离不开你的未来老公了。嘿,你就放心做你的太太吧,我想,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去登记结婚了。’
“她好像怀疑我在捉弄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只见她一个劲地叨叨着:‘这不会是真的。你在骗我。’直到我急了给她起了‘不娶你,我就不得好死’的誓言,她才懒懒作罢。
“对我的誓言,她似乎没多大兴趣,只见她神情异样地去为我煮了一杯咖啡。然而向来细心的她却忘记了往咖啡里加糖。我猜想她一定是生病了,于是我就催她去吃点药休息会儿。
“吃过晚饭后,她见我旅途劳累就催我上床休息了。上床休息以后,我发觉她的皮肤有点冰凉,身体也在瑟瑟地发抖,我担心她会病的严重,执意要起床去给她请大夫,可她却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一步,并说自己没事。我怕她受凉,就又给她加盖了一条毛毯。
“重新躺好以后,她要我紧紧地抱住她,好像有人要抢她似地。只见她把头深深地扎入我的怀里,喃喃地说:
“‘建华哥,你真的爱我吗?’
“这本是老话题,为了逗她开心,我一连说了二十遍‘我爱你’。
“这时候,她的身体和皮肤开始慢慢有了温度,她又问我:‘你真的会娶我做妻子吗?’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她说:‘当然会的,一定会娶你做妻子的。’过了几分钟她又问我:
“‘如果我要你离开你家的公司,和我到别的地方结婚生活你同意吗?’我当时以为她在说孩子气的话,所以连想都没想她为什么会提这个问题,就不假思索地对她说:
“‘在公司里办结婚典礼不是更好吗?这样我们又有爱情又有事业多好!如果你想念家乡了,我们可以到你老家去住几天。’
“听了我的话,她好久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