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拼酒

　　公元前236年，秦将王翦率军攻击赵军，大败赵兵，杀赵葱，颜聚逃亡。秦军于是攻陷邯郸，俘虏了赵国国君赵迁。秦王政亲自驾临邯郸，将过去与他母亲家有仇怨的人全部杀了。然后回驾秦都咸阳。秦将王翦领兵驻扎在中山，以监视、威慑燕国。赵国的公子赵嘉统率他的宗族数百人逃往代地，自立为代王。赵国灭亡后，在逃的赵国官员们逐渐地投归代王，与燕国合兵一处，共同驻扎在上谷。

　　秦晓东一路上不时遇见杀戮，也了解了当时的战况，他的历史课并不是白学的，秦兵的凶悍他倒是领教了，在于赵国散兵相遇时，竟能以一敌十，在单臂被砍掉后，秦兵还能凶杀敌六人，在美女诱.惑的情况下，竟也不为所动将其挥刀伐毙，看的秦晓东无不愤慨激愤不已。

　　“什么人”就在秦晓东我在草丛里窥视外边事的时候，由于他激动捶地弄出响声，惊动了那位凶将没办法他只得站起身形，“说啊，哪里人”，那人挥动长刀吼道。

　　“大人”秦晓东双眼微显凶光，从衣内掏出那荆轲送与他的两碇银两递了上去，“请你笑纳”。

　　“算你识相”，那人也眼露阴光上前来接过秦晓东手中的银两看了看，回身装作要走的样子，突然喊道“去死吧燕国的奸细”，就在他挥刀回旋那一瞬间倒地身亡，却原来是就在那人回身之时，秦晓东突然使出毒手，扭断那人的脖子这一手他是在海军陆战队里练得的。秦晓东看见左右无人就把那人拖进草丛，换上那人的软甲战袍，把自己的破衣为他穿上，挥剑又在那人头部砍上几剑，随后，向外行去穿上秦兵的衣服就是不一样，没人上前查问，一路上他只要一遇见有多人来时，就站在一具死首旁把长刀插入那人身上，然后，拔出向那帮人炫耀，没没这时那帮人都向他举起大拇指，说道“百将大人就是比我们勇猛”，听多了看多了，他才懂得他这一身衣服是套百将服。（秦代军队编制一般说来，分为六级，即：五人为伍，设伍长一人；二伍为什，设什长一人；五什为屯，设屯长一人；二屯为百，设百将一人；五百人，设五百主一人；一千人，设二五百主一人。其中，“二五百主”也称“千人”，已属中级军官）。秦晓东边走边环视周围，终于在一处树林内发现几匹马，瞅准时机他快步上前飞身上马，却没想到掉到马的另一头，“他妈的，怎么都马镫”，他并不知道，秦朝时战马是没有马镫的，没办法他只得再一次飞身上马，用双腿夹住马腹催马前行，已不知跑了多久，突然，秦晓东骑的马头向下跌去，他被甩向一旁头部撞到巨石昏过去了。

　　“这一针下去，他应该醒了”，秦晓东耳边有人说话，“他醒了”。

　　就在秦晓东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几把刀立马架到他的脖子上了，坐在旁边的一位长官样的人看着双目圆睁的秦晓东开口道，“在哪里职官”。

　　秦晓东并未回答，因为他对于大秦管制和现在局势还只是一知半解，他哪能瞎说，那是要掉脑袋的，他只是一脸茫然环视周围人，突然，他感到头部有丝微痛，连忙抚摸头一下，“啊”，呻吟一声。

　　“羌将军，我看还是不用问了，他的头部受到猛烈冲撞，不要说人了，就算大熊也要脑浆迸裂的，好在头盔为他抵消了少冲劲，才报的他小命”，站在那羌将军旁边一人说道，“看情形他现在处于失聪状态，你们问也是白问”。

　　那位羌将军听了站起身笑道，“既然，霍大夫说了我就不再查了”，向帐外行几步回身说道，“待他身康后即以马夫之职”，说完转身走了。

　　待众将官都走后，那名霍大夫出帐以倒水为名巡视一圈后回帐，“明人眼里不打眼，起来吧”，他坐到那羌将军坐过的高椅上说道。

　　“小人谢过霍大夫”，秦晓东翻身落地跪拜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可否见告”，霍大夫问道。

　　“望霍大夫恕罪，小人怎的不知晓了”，秦晓东可不能把自己是现代人的实情说出来。

　　“既然这样，我也不追问了，你是我保下来，以后跟我的姓可否”。那霍大夫端坐身形说道，“我叫霍福林，是左将军羌瘣的随行大夫”。

　　“小人见过义父”，秦晓东还挺识相，立马跪拜。

　　“你以后就叫霍无忌吧”，霍福林笑道。

　　“霍无忌叩见义父”，秦晓东再拜。

　　“好了，好了，我没那么多俗套，哈哈哈，哈哈哈”，霍福林上前扶起秦晓东笑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就在这时大帐外传来一人声音。

　　“哈哈，哈哈来得正好，无忌见过你大伯孟悍”，霍福林指着掀帐进来的老汉说道。

　　“霍无忌拜见大伯”，秦晓东下身就要向孟悍跪拜。

　　“唉，男儿膝下有黄金”，那孟悍赶紧上前扶住秦晓东，“霍老弟也没听你提过啊”。

　　“大哥莫怪，他就是三天前那名闯营被绊马索绊倒的那个小伙子”，霍福林笑道。

　　“是么”，孟悍退身上下打量秦晓东，又前后左右拍了拍，“嗯，好料子”。

　　“大哥，你不会也动心了”，霍福林喜道。

　　“谁说的”，那孟悍脸一正看着霍福林说道，“我曾经发过誓不再收徒了”。

　　“算我没说过，大哥莫怪”霍福林抱拳道。

　　“我虽然发誓不再收徒，可是，我有个好侄儿啊，哈哈哈”，孟悍一转脸又笑道。

　　“哈哈哈，说的对，说的对，大哥，你来的正好，羌将军刚才已把无忌划拨你那了”，霍福林说道。

　　“是么，那敢情好，值得庆贺，等着我去去就来”，孟悍说完转身大步流星走了。

　　“义父”，秦晓东转身疑问道，“大伯这是去干吗？”。

　　“等会你就知道了”，霍福林故作神秘道。

　　等了不大会，就听得帐外孟悍说道，“把东西放进里边后，你们就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好了百主大人”，外边响起几人回答，话音刚落帐布就被掀起，进来两位环抱大酒坛的兵士，“霍大夫好”。

　　“小六子又是你，留下喝口吧”，霍福林说道。

　　“小的还有事呢”，小六子放下酒坛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晓东，又向霍福林抱拳道，“小的告退”，回转身退出去了。

　　“怎么样，这是我去羌将军大帐讨得的”，孟悍提着两个食盒进来。

　　“也就你能从他那讨得来，别人可没那个能力”，霍福林上前接过，打开，“嚯，焖鸡，烤牛舌，还有这，哇，狗肉，好久没吃了”，说着就抓起一块放进嘴了，“好吃，啊，好酒”。

　　“为老不尊，孩子在呢”，孟悍笑骂道。

　　“无忌是不会笑话我的，对不”，霍福林对秦晓东使了个眼色。

　　“我来倒酒”，秦晓东很知趣，抓起酒坛为俩位老人倒满两海碗。

　　“你不喝么”，孟悍看了看秦晓东。

　　“我，我身上有伤”，秦晓东摆手道。

　　“唉，做我的侄子不会喝酒，那是会被人笑话的，满上，满上”，孟悍夺过秦晓东手中酒坛也为他到上，“酒乃疗伤良药，哈哈哈”。

　　“看样子，军中又要出现个酒鬼了”，霍福林摇头笑道。

　　“哈哈哈，二弟，无忌干”，孟悍把碗举向俩人。

　　“无忌，不要硬撑着”，霍福林关心道。

　　“大伯，义父，请”，秦晓东很礼貌的向二老敬酒。

　　“哈哈，我先干了”，孟悍仰头一碗酒下肚。

　　“我也干了，哈哈”，一看俩人都是瘾君子，一杯酒下肚竟能面不改色。

　　“我也喝了”，秦晓东先喝半碗，再看两位老人眼盯着他，就把剩下的一同干掉，“好酒”。

　　“那是当然，这是当今大王临行前赐予上将军王翦的百花玉露，上将军又转赠羌将军”，孟悍自豪道。

　　“那还不是上将军知道这里有你这个酒仙”，霍福林再次端起秦晓东倒满的酒，“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无忌你可要陪好你大伯”。

　　“无忌看样子你还真有点酒量”，孟悍笑着看着秦晓东，“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干”。

　　“俩位老人家，请”，秦晓东现出豪爽劲，见霍福林和孟悍又都干掉，他也连忙干掉。

　　“有点意思”，孟悍兴致来了，亲自操酒坛倒酒，“可否与我一拼”。

　　“来仙了”，霍福林在一旁笑道，“也加我一个，哈哈”。

　　“小侄，不敢”，秦晓东摇头道。

　　“傻孩子”，霍福林看了一眼孟悍，笑着对秦晓东说道，“这是有赌注的”。

　　“什么”秦晓东瞪大眼睛说道，“那小侄更不能一拼了”。

　　“为什么”，孟悍眯着眼睛问道。

　　“小侄，分文未有，如何一赌”，他的那两锭银子忘在那百将身上了。

　　“你，就只得一赌”，霍福林正色道。

　　“我，义父别逗了”，秦晓东心里道，哈哈，我从小就是在酒缸里长大的。

　　“对，你义父说的对，就赌你，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人才”，孟悍点头道。

　　“赌，孩子”，霍福林上前为他俩倒满酒，“这可是千载难逢又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哈哈”。

　　“二弟，怎么能这样说，就好像我准能输掉似的”，孟悍看了一眼。

　　“难说”，霍福林看了一眼秦晓东后对孟悍笑道。

　　“好，那我赌，如果，我输了，我会把我一身武技教与他”，孟悍抬眼道，“如他输了，将为我打酒一年，找书苑 ｗww.zｈaｏsｈuyuan.com 怎样”。

　　“大伯”，秦晓东对于这有利他的赌局，很是感动，“谢谢，我，赌了，小侄先干为敬”，他一扬脖喝下一碗。

　　“好，不错”，孟悍也跟着喝掉眼前酒。

　　“用碗不过瘾”，秦晓东抓起一坛酒，“来这个”，说完一扬脖猛灌下去。

　　“哈哈，够味”，孟悍恐怕落后，也抢过一坛向下灌。

　　“我的自己留一坛”，霍福林说着抱起剩下的那坛百花玉露向外走。

　　“干嘛去”，孟悍连忙叫道。

　　“去为你们叫酒去”，头也不回小跑走了。

　　“哈哈，看着”，孟悍把酒放到桌上，双手一拍桌面道了声起，就只见那坛中酒如玉柱指向嘴中灌去。

　　秦晓东眼睛都看傻了，“大伯，可否”。

　　“来来来”，孟悍如此这般一步步教秦晓东其中技巧，当看见秦晓东也竟能吸上一口，哈哈笑道，“不错，孺子可教耶，孺子可教耶”，就这样孟悍边喝边教，秦晓东边学边喝，而那霍福林确实在一旁为他们紧忙乎，叫酒俩人也不知喝了多少坛，就知道到最后见到酣睡的霍福林，俩人把仅剩的酒分了，不过，孟悍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了，而秦晓东却能在帐中溜达自如，最后，相视而笑握手言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