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仙人,请你帮帮我啊,再不救救老了,那就更不行了,而且正如仙人所说小官的儿子确实不是亲生的。”这刘太守没见到夏英杰开口就是不敢起来。太乙派的众弟子一个个也是目瞪口呆,近年来这刘太守的行事风格他们也都是知道的,现在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也更没想到夏英手段果真如此厉害,现在太乙派的众弟子看到夏英杰确实心里发毛。
夏英杰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再过为难这刘太守,毕竟人家也是一方太守。于是对刘太守说道“刘太守快快请起莫要折煞小道,至于你的问题我既然说出来了就会帮你。”
刘太守听到后顿时欣喜不已说道“多谢仙长!只是不知仙长什么时候给我......”
“刘太守也不用急于一时,等下吃完饭的时候你来找我慢慢谈,我师父门在这里不好讲,不过太守不用心急,我定能保你生龙活虎。”夏英杰含笑说道。刘太守尴尬的笑笑,也很识趣的没有再讲话。而众道姑除了两个年轻的女子忍不住的发出窃笑,其他人也都食不语。刘太守现在那还有心思吃饭,终于等到众人吃完的时候,把众道姑安排好地方稍做休息后,夏英杰被太守请到书房。这个刘太守虽然为人不怎么行,但确实是一个爱书的行家,在当时有的书是万金难求,这些很多绝版的书都在刘太守的书房中出现。夏英杰坐下来,一口喝茶一边看书并不心急,颇为悠哉。
刘太守把众道姑安排好后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说道“不知仙长要如何救治小官还请明示。”
“太守莫要心惊,这对小道来讲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你且回答我几个问题。”夏英杰不急不慢的说道。
“仙长请明示。”这刘太守都快想把夏英杰当活菩萨供着了。
夏英杰道“要你让生龙活虎道也不难,只是你要先回答我这几个问题。第一不能杀生只能吃素,第二不得再收受他人财物,第三不可再想着占百姓便宜,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不能和超过三个女人有男女之亲。这些你都能做到吗?如果做不到或者犯戒的话,那可是会当场暴毙而死的。”
这些问题现在在刘太守看来简直就不是问题,他就是想治治自己的不举之症然后再生一子就别无他求了。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就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容我看看书休息一下。对了,你再帮我把我师父请过来过来。”夏英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已经习惯这种上位者的语气了。
“那下管就告退了。”刘太守这才唯唯诺诺的退下,心中暗道果然是高人连自己师父都能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但刘太守始终都搞不懂为什么只是个记名弟子。
“段公子找贫尼?”没过多久苏寒雪就过来了。
“哦,对了明天我实在不想抛头露面,只要你站在祭坛上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协助你的。”夏英杰道。
“那就......”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夏英杰对屋外喝道。
没等苏寒雪反应过来,夏英杰就已经将手中的书砸向屋外,顿时墙壁炸开,一道人影一闪想逃走,但是这个时候夏英杰既然已经出手了,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一技擒龙手后,那人影非但没有走掉,而是感觉后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向屋内拉去,终于中心不稳倒在地上向书房摔去。待得看清来人的时候夏英杰才看清来人,就是跟在刘太守身边的李德胜。
“原来是李护卫,在下失礼了我还以为是个贼子呢。”夏英杰对有点调笑的看着李德胜。
“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不知道先生在这里,冒犯了!”李德胜可是知道自己太守都对他唯唯诺诺,自己却敢跑过来偷听人家讲话,要是被太守知道那还得了。
“哦?原来如此,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不过李护卫的佛家内功修为颇为高深,不知是否是清凉寺高徒?”夏英杰故作高深叵测说道。
李德胜早就被夏英杰那记擒龙手给镇住了说道“在下确实是师出清凉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如先生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小的就告退了。”李德胜知道自己根本瞒不过他,所以马上就走,免得再给他看出什么端倪。由于动静太大,这里有事太守府,没过多久马上就有一群人,这个刘太守生怕出什么事也赶过来了。
“仙长可有出什么事情?”这刘太守马上带人过来。
夏英杰道“没什么只是误会了李护卫,一时失手将太守大人的书房弄坏了,在下深感愧疚。”
这刘太守一听感觉自己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说话,只是说招待不周之类的话。夏英杰也并不多说于是两人就来到了苏寒雪住的房间,并叫了两个得意弟子清风和明月在门外看守。其实夏英杰感觉不用这么郑重,但这也是苏寒雪的安排自己也不好插手。
“这清凉寺果然太过狡诈,简直欺人太甚。段公子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苏寒雪回到房间就气愤的说道。
“我也是怕我走以后刘太守再找你们麻烦,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才不得已给他点颜色,然后还得给他点好处。哎!”夏英杰无奈的说道。
“段公子大恩,我太乙派必定世世代代都铭记段公子的大恩,以后如果只要是段公子的差遣我定太乙派万死不辞。”苏寒雪深施一礼说道。
“同道中人举手之劳,还请苏掌教不要介意。我看苏掌门下山过后身体欠佳,只是明日你恐怕要在台上站上一段时间,还得淋会雨不知要不要紧?”夏英杰见苏韩雪下山过后气色一直不太好。
苏寒雪道“这是老毛病,每次下山都会这样,让段公子见笑了。”
“这就是你在深山待惯了的缘故,严重的水土不服,到老年就更严重了。不知除了贵派可还有人有这样的症状?”夏英杰问道。
苏寒雪道“说来惭愧,全派上下就我一人有这般矫情病症。”
“在下倒是略懂医术,如果苏掌门不嫌弃的话不妨让在下试试。”这些问题对她们来说或许有点复杂,但对夏英杰来说最简单不过了。
“那就有劳段公子了。”苏寒雪也不矫情。
夏英杰道“那苏掌门,请坐下把鞋子脱了吧。”
“这......”苏寒雪犹豫了一下,毕竟在宋代女子的脚除了丈夫,其他任何男子都不能见的。
“苏掌教不用释怀,你我乃修道之,不用拘泥礼节。”在夏英杰看来治病显然不用顾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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