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跟我装傻你觉的有用吗。”弯身捡起小刀,一上一下的抛着看得管家双腿直打颤。
水隆冕冲江琉璃做了个眼神,撕了床单把管家绑在椅子上,一旋身大步走了出去。
江琉璃邪恶的笑着在管家的面前走来走去,手上的小刀时不时的从他脸上滑下,就在管家冷汗涔涔的时候接住,如此几次下来管家的心里承受力面临极点。
不一会儿水隆冕进来冲着江琉璃点点头,江琉璃挑起细眉面罩下的嘴角高高翘起,纤细的身影伴着灯光走了出去。
当江琉璃踏出房门时就有人进来把绑在椅子上的管家连人带椅搬了出去,管家哭丧的脸没人理会,心情很悲剧。
门外多多少少跪着几十个人,周围十个人穿着红衣拿着刀剑守在一旁,只有江琉璃和水隆冕坐在红衣教徒搬来的椅子上,而管家很荣幸的成为了第三个可以坐着的人。
管家借着月光看着跪在底下的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里翻腾起来,这些人可都是太后派来的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管家没有说话但是他不经意间的动作还是被江琉璃捕捉到了,江琉璃的心里很邪恶,她要让这个非常负责的管家看看给太后办事的人落到她手上是什么下场。
向前一仰头就有人抓住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提到管家的面前,一声吼叫一根指头落在管家的面前,被削去指头的家丁蜷缩着身体痛苦的低吼。管家耳边流下一滴汗,闭上眼转过头。
江琉璃一示意就有人上前转过管家的头,又一根手指落下,一滴血贱到管家的脸上,管家的脸苍白了下。
“怎么样,好看吗。”带着侃意的声音得到管家阴狠的一眼,这些人的狠戾比起太后是不相上下。与其被这样折磨死不如自己自行了解,可惜嘴还没咬下,下巴就被站在旁边的人卸掉。
江琉璃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你以为你们的那些本事我不知道,真是太小看人了,太后的下一个命令不是让你杀贤王吗。”小刀抬起管家的下巴,眼里是一片漆黑。
管家的眼陷进江琉璃的眼里逐渐迷离起来,耳边只有江琉璃的声音,“你打算怎么杀贤王呢。”
怎么杀贤王呢,怎么杀贤王呢,他还没想到怎么杀贤王,他只知道用毒是最方便的。“毒。”
江琉璃眉一挑转头看向水隆冕,只见水隆冕挑着眉看着她,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她也知道他是有多惊奇。“看来贤王你只要用毒就可以解决了。”
水隆冕摇头淡淡开口,“用一些世人不知道的毒毒死我再对外宣布我是重病而亡,对于我这个不受关注的贤王那些大臣怎么会关心我到底是不是重病呢。我倒是好奇你刚才的行为,你是怎么让他说出实话的。”
江琉璃得意的晃头,“有一种方法可以令人迷失自己服从别人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它不但可以令人服从别人还可以让人找到脑海里丢失的记忆,怎么样你想学,等回去了我教你。”江琉璃打个响指管家从目光呆滞中慢慢回过神。
“继续吧。”江琉璃淡淡开口,底下的人接二连三的被拉到管家的面前,每一个人包括管家口里的毒药都被取了出来,剩下的只有一片哭喊声和痛苦的吼声。
江琉璃和水隆冕起身走了,只余下一些人继续执行江琉璃的命令和看守管家。应该庆幸贤王府虽然建的豪华庄严却地处偏僻不然这半夜的嚎叫不得要吓死一群人。
水隆冕和江琉璃刚一走出大门口水隆冕就飞身跃起将贤王府的匾额踢落,一个重脚匾额四分五裂的飞散。“那个假仁假义的人的字根本不配受世人崇拜。”
江琉璃一歪头自然明白水隆冕口中的那个人是谁,牵起他的手从破裂的匾额上踏了过去,“何必去理会这些无耻的人,很快那些人就要接受属于他们自己的惩罚。”
水隆冕轻叹一声,想到这些年的虚以为蛇,想到言家和那个无耻的人,想到被迫死去的父皇和母妃他的心里总是忍不住怨恨,可是现在他虽然怨恨却不会冲动的要去找他们报仇。当言家在各处的眼线死去的时候就是言家束手无策的时候更是他复仇的时候。
拉紧了江琉璃的手水隆冕的嘴角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有她在身边是他二十几年来最为幸福和轻松的时候。
墙角一抹白影斜靠在墙上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眼里闪着笑意一跃而去。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离去后那两个人回头看了一下,相视一笑带着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