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回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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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8点市郊的废品回收站就已经开门，年轻伙计坐在路边打包着昨天回收来的废旧报纸，开始着一天的工作。

　　“占道经营，罚款5000，不交钱不准营业。”两个壮汉满脸横气，脚尖随意踢着已经打包完的废品，斜眉瞪眼如同不给钱就要吃人一样。

　　瘦弱的伙计很害怕，身体发着抖，看着这两位从天而降的在地－痞，这年头流－氓不是都该收保护费的么，这两个怎么和城管一个德行收起罚款来了，这叫什么世道。

　　“老板不在……我做不了主。”小伙子没吓到不敢说话，微探头看了两眼，确定对方除了拳头没有其他武器后，总算说了句完整的回答。

　　“呵呵！”没有回答，两壮汉互相看了眼，干笑两声，什么都不说，准备扒开伙计就往里闯！

　　拖时间也没用，两人到这城里来就是来捞钱的，他们就不信这破废品回收站，还能有什么后台，他们都打听好了，这周围就这家没人收钱，且不管里面有多少，反正这第一笔钱，他们算要定了。

　　此时街角不远处拐出一个人影，眉头微皱，脚下却是能看出刻意加快了步伐。

　　“哪来的野狗，跑我这来捡垃圾来了？”声音淡然，连点戏谑的语调都没有，可这话里的内容，却骂的畅快。

　　“你妈才野狗！大爷我东四镇霸天虎，老实的把钱给爷送到面前，要不然打断你两条狗腿！”不用问这是正主来了，这自号霸天虎的地－痞转头骂去，却是喷了身旁小弟一脸的唾沫星子。

　　“要钱？凭什么？”蔑视地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丝笑容，像是在嘲讽，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妈蛋！这是不打算给钱了？地－痞大哥不傻，打量了一下年轻人的模样，180开外的身高，看起来并不健壮，不像是个练家子。

　　至于一旁的伙计，早就被他忽略了，自己一挥拳头，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货色，打架多年，地－痞大哥不缺这点眼力，朝身旁的小弟一招手，挽起袖子这就要开打！

　　“老板小……啊！”地－痞大哥没看错，伙计老早就躲到了墙后，不过一发现目标不是自己，急忙就要大喊，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硬生生闭上了嘴。

　　摆放在回收站外播放着“收购旧彩电，旧冰箱，旧电脑”的录音机不知何时从原处消失。

　　“砰！”四散的机器零件，伴随着音响，金属按钮一起飞溅开来，只见地－痞大哥的脸上彻底变了个模样，从嘴角喷涌而出的血线，飞洒出了两三米远去。

　　青年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上只剩下手柄，摇了摇头，卡带录音机现在可不少见，当初可是当收藏品收回来了，哪来对付流氓，这回却是亏本了。

　　“你也要来一下？”青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另一名地－痞，手柄向身前已经晕过去的大汉身上一抛，带着和煦的微笑轻笑道。

　　“不！……我这就滚，马上滚。”流－氓小弟不傻，一看到青年四处张望，像是在找趁手的东西时慌忙道。

　　“慢着！”

　　转身就要离开，突然听到身后突然一声爆喝，又硬是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手捂起脑门，生怕有什么东西砸在自己脑袋上。

　　“把你这大哥带上，别留在这耽误我生意！”青年踢了一脚地上半死不活的地－痞大哥，如同是刚才那些被踢的废品一般。

　　伙计看着拖着大哥费力转过路口拐角，不知向何处离去的地－痞，钦佩地看着自己年轻的老板，刚才那下甩的真漂亮，他就不明白一点，这录音机看着挺结实的，怎么一砸就变得粉粉碎，不会是泡沫组装的吧。

　　“为什么不打电话找自飞？”青年转过身，瞥了一眼伙计，肃声道。

　　“那个……那个，我以为他们会等飞哥他们过来。”老板问话，伙计只好认错，尤其是刚才那一挥，依旧还存留在他的脑海中没有散去。

　　“对付地－痞不用客气，退步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青年摇了摇头，不满意这个回答。

　　“那个他们还会再来么……”伙计说着都不敢大声，一样是男人，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害怕了。

　　“要敢再来，就不是躺着回去了！”一边说脚下一边踢着录音机的碎片，确定没什么残留有价值的东西后，拿起一旁的扫把就打扫起来。

　　“王哥，我来吧！您进去查账吧，等飞哥他们来了，我再叫您。”伙计哪里敢让老板动手，急忙抓过扫把，麻利地收拾起来。

　　拍了拍身上还残留的碎屑，点了点头，一转身进了回收站内。

　　回收站地方不小，除了用来堆放废品的30平米的外间，还有个能洗澡的厕所，外加5平米用来办公的小隔间，回收废品的账目通常都放在里面，除了附近居民的散碎废品，大宗都是到月底靠账本进行结算。

　　扫地花不了多久，不过那些沾了血的地面却麻烦了，把废品挪开后以防浸水，拿出水管就对着地上开喷，还未干透的血迹和自来水混合在一起，在地表上溅起一朵朵放射型的血花。

　　“这是怎么了，割伤手了么，哪来这么多血啊？”一头长发还染着几撮金毛，要不是戴着眼镜瘦弱的模样，看着比刚才两个还像流－氓。

　　伙计抬头一看，果然是飞哥到了，也看到了身后的大高个，比起不起眼的飞哥，身后像个跟班的壮高个，反而更加惹眼。

　　“飞哥，力哥，是这样的刚才老板他……”伙计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忙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你看我这不洗着呢，幸好你们来了，要万一他们带人来报复，伤了老板可怎么办啊！”伙计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却不想对面的飞哥却哈哈笑了起来。

　　“你这老鼠胆子是该好好练练了，那两个流－氓犯傻你也一起犯傻啊？不说身后这头蛮牛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你就不想想，真有人敢敲诈咱们这片回收价格最高的回收站，那帮收废品的老粗会饶了他们？”

　　段自飞拍了拍伙计肩膀，不再说话，径直朝着办公室里走去，大哥今天来肯定是要办正事要，可不是收废品这些小买卖可比的。

　　“都到了？”王木仓也不抬头，在门后他就听到外面两人的声音，就连伙计的担心也听得一清二楚。

　　“大哥早！”一直没出声的牛大力刻意沉声道，可是这声音从声道里出来后，却完成是另一个模样。

　　一旁的段自飞恨不得捂上耳朵，这堪比指甲划玻璃的细声，如同是音波武器，特别是对他更是严重，脑袋里都不由自主歪向一边，好像这样就能减弱些晕眩一般。

　　牛大力一脸歉意地看着段自飞，知道自己的问候，对段自飞意味着什么，平时除了王木仓问话他都很少开口，也只有大哥对这尖锐的噪声没有感觉。

　　“行了，我自己倒霉，下次就该站远些。”段自飞摇了摇头，用拳头顶了一下牛大力的胳膊，如同是报复地还击了一下。

　　王木仓看着如同亲兄弟的两人露出了微笑，除了工作，他不常笑，也只有看着这群弟弟妹妹们，才能真心露出笑容。

　　“上月的钱都到账了么？”王木仓摆弄着账本，进门来就没有去翻看着过，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账目都在段自飞的脑袋里，除了他和段自飞，就连牛大力也说不出准数。

　　段自飞拉开张椅子，自顾自坐了下来，手指轻巧着实木桌面，嘴上却嘀嘀咕咕，如同是想用节奏吧自己的记忆引导出来。

　　“安妮姐的钱以到账，十二万七千四，安妮姐说，这个月还会有一批货要出手，和上次差不多，让你提前联系好买家。”轻描淡显地说着数字，好像这就是一串数字，不代表任何意义。

　　这家废品回收站处于市区边界，一天回收的废品流水五千多，每天利润过四百，可就算如此，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十六七万的现金流动。

　　这笔钱显然和回收废品没什么关联，在房内的三人也都心知肚明。

　　段自飞报完一人后却没有停下，继续他的报告道：“康大海，四十二万三千九，不过这个月没什么货可出，下月就没这么多了，另外黑老客让我告诉你，有一批货要出境，具体到哪买家确定了再说，让你找渠道，货出去了给二十万。”

　　有东西要出境？这又是哪家的大坟给刨出来了，不过这不管自己的事，王木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哥，上个月一笔大委托都没有，咱们这日子可过不下去了，那群臭小子胃口越来越大了，这点收入连饭钱都不够啊。”段自飞愁眉苦脸，一个月五十多万，连他们花出去的零头都填不上。

　　王木仓揉了揉脑门，大买卖哪里是那么好来的，那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买卖多得是，但自己这么干，和那些没有节操的掮（qian）客又有什么区别？

　　“放心，找书苑 www.zhａoshuyuan.com 下个月会有钱进来的，刘老四那会有一笔大买卖，我想足够填上这个月的窟窿了。”王木仓安慰着弟弟，他心中对这笔交易却并不看好。

　　段自飞和牛大力双双走了出去，废品回收站虽是幌子，但却是个不错的遮掩，两人白天还得打理这里的买卖。

　　王木仓等到两人走了出去，才站起身来，朝着空白的墙面看了一眼，只是随手一拍，眼前的墙面却出现了一条四四方方的裂缝！

　　墙面没有开裂，轻轻一推，一个隐藏在墙里的抽屉就被弹了出来。

　　抽屉里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四支模样与寻常手机不同的电话，厚重的模样长长的天线，如同多年前的老款手机，但却比之更为沉重。

　　随便拨了几个数字号码，电话从解锁状态恢复过来，没有密码，谁也打不开这些手机，而不同的密码却又能改变不同的频率，让这些卫星电话，有着不同的作用。

　　“枪王，你让我好等，你这掮客当的真是大牌，我约那些江湖大佬喝茶也没你这么麻烦。”刘老四一嘴江湖腔，不吐脏字却埋汰了王木仓。

　　掮客：掮客也是中介的另一种称呼，包括大宗贸易，政治掮客，金融掮客等。（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