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在上,弟子鲁大,弟子林中,愿结位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天地为证,山河为盟,心魔起誓,誓不相违!”
鲁大:“弟子鲁大,虚岁三十有二。”
林中:“弟子林中,今年二十八岁。”
林中:“大哥。”
鲁大:“二弟。”
鲁大:“二弟。”
林中:“大哥。”
“哈、哈……”
梁贤一身肉麻,忍不住抖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就在花和尚与林中完成誓言的时候,梁贤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陡然出现在这二人身边,形成两个肉眼不可察的漩涡,分别从两人头顶溢出。
而后,两个漩涡汇聚成一个漩涡,瞬间便凝成两道黄气,又分别投入两人身体里。
梁贤摸了摸鼻子,有些古怪。
梁贤道:“二位,你们为什么要向圣皇起誓,过两天,你们就要被圣皇创建的大庆国给砍头了,圣皇还会管你们的事吗?”
花和尚愣了一下。
“起誓不都是向圣皇起誓的吗?,不向圣皇起誓,那还能向谁起誓?”
梁贤:“额……,就当我没说。”
林中微笑道:“圣皇是圣皇,圣皇创立了大庆国,但是大庆国不是圣皇,因为,圣皇不是人,是神。”
梁贤眼睛一亮,道:“是神仙吗?能呼风唤雨那种,徒手灭世,怜悯众生的那一种?”
林中:“额……在下不知。”
梁贤有些失望,道:“那圣皇是怎样一位神仙?”
林中想了一想道:“我家以前有一本《圣皇本纪》,书上记载,千年前,天地颠倒,斗转星移,山平海起,生灵涂炭,然后,圣皇出世了。
圣皇言,‘要有规则。’世间便有了武道。
圣皇言,‘要有秩序。’世间便有了大庆国。
圣皇言,‘要诚实。’世间便有了心魔誓。
圣皇言,‘尔等好自为之,我要睡了。’世间便再没见过圣皇。”
梁贤暗想:我勒个去,创世纪,这不就是高武异世界另一个版本的创世纪吗?
言出法随,这可是圣人的境界。
然而,这个圣皇比上帝他老人家可懒多了,人家上帝好歹还工作了六天,你只说了三句话就去睡觉了,难道是“睡神”。
梁贤心中腹诽。
梁贤道:“圣皇他老人家是男神还是女神?”
林中:“额……,不知,书上没有记载。”
…………
翌日。
【姓名:梁贤】
【经验值:3】
【功法:长春功(初成)】
【境界:八品(炼骨)】
【技能:五虎断魂刀(精通)】
【神通:返老还童(灰色)】
梁贤花了10点经验值,将“五虎断魂刀”升级为初通,而后又花费20点经验值,将“五虎断魂刀”升级为精通。
别的武者苦修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高度,梁贤毫不费力就做到了。
这块面板真好用,梁贤心中暗爽。
武技升级没有功法升级那么“销魂”。
几乎是秒通。
就像是鼻子塞了,闻了一下薄荷香,通了,头脑一片清明。
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悟了就是悟了,没悟就是没悟,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梁贤家中没有佩刀,梁贤拿了一把菜刀试试手。
菜刀太短,不合用。
见到墙角还有一把破铁锹,锹铲缺了一个口子,锹把长了点。
梁贤用手轻轻拗折一截,长短刚刚好。
他向铁锹中灌注劲力,锹铲外长出一寸长的黄光,有意思。
随手就舞了一套“五虎断魂刀”,娴熟无比,就像是之前已经舞过了千万遍,信手拈来,如臂使指。
梁贤感觉出了这套刀法的力量,尤其是铁锹上的黄光,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梁贤心大,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他觉得,武技都该是这个模样。
如果,这一幕要是被花和尚和林中看到,两人一定会惊掉下巴。
那黄光是什么?
那就是传说中的刀芒,只有功法、武技都修炼到极深处,才会有那么一丢丢的机会修炼出刀芒。
从理论上来讲,刀芒就是刀锋高速运动时,由于摩擦空气,金属粒子与空气中的粒子对撞,产生出来的微小火花,这足以说明刀锋之快,刀锋之利,能量之强。
只有,梁贤能将刀芒做到随心,这已超出了入品武者的范畴,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高度。
一套“五虎断魂刀”舞下来,梁贤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是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失望。
这“五虎断魂刀”也不咋样吗?
不过,
好歹自己也有了一套武技。
再配上自己武道八品炼骨境的修为,
那也还行。
如今去欺负赵奴儿,还是蛮有把握的。
梁贤嘴角含笑,下次,找个机会一定将赵奴儿也打得一头是包。
就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与八品武者赵县尉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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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就再被赵县尉打一顿,
又不是没被打过,不丢人。
找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身子,身上并没有流汗,这样擦身子只是为了舒服些。
阿娇远远地看着梁贤赤的膊,肩宽腰窄,满身肌肉,浑身充斥着阳刚美,小丫头没由来的脸红了。
她不敢过去。
娘娘不喜。
梁贤也远远地向阿娇眨了眨眼睛。
阿娇脸上绯红,假装又看向别处。
梁贤进屋,找到梁戏氏。
“娘,给点钱给我吧,我想去再去一趟黑市,儿子想过了,老刘家的烧鸡要一百文钱一只,如果咱去黑市买一只活鸡,自己炖,估计也用不了这么多钱,还能留下一些鸡杂自己吃,这钱花得有些冤。
顺便,我再买一些粮食回来,我看这灾情是越来越重了,多备一些粮食,才能有备无患,如果哪一天黑市都没了,到那时,有钱都买不到粮食。”
梁刘氏想了想,儿子说的话也没错,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贤哥儿,咱买粮就买粮,千万、千万不要再冒险了呀,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娘。”
“额……”梁刘氏旧事重提,还真把儿子想象成打劫的匪人了,看来,这冤枉一时半会儿是洗不清。
“娘,你还不信我,再不信我,我发誓……。”
“呸、呸、呸,娘信,娘信你,这誓可不敢乱发,跟娘学,呸、呸、呸……”
梁贤没好气地也学着梁刘氏的样子“呸、呸、呸”了三声,顺嘴还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