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的客运站,朱钰依依不舍得将母亲送上中巴,看着年迈的母亲步履蹒跚的走在那行道中,朱钰眼眶瞬间湿润起来,明明说好要让母亲来到自己身边让她好好享福,却接二连三的让母亲受到惊吓,只得哄骗母亲先回老家,稍后自己再做打算,另一旁,张锆站在站门口等待朱钰,并沉思早晨那门上的威胁信究竟为何,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见朱钰从大厅走出来,张锆说到“已经将阿姨送上车了吧!”“嗯”明显朱钰的心情不是很好,张锆看着朱钰情绪的低落,只得安慰道“等这件事过去再说,你总不想看到阿姨受伤吧。”“嗯!”朱钰点头应了一声,一会时间,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身旁,张锆看了看司机,轻蔑的“呵”了一声。
朱钰疑惑的看向张锆,张锆说到“朱钰,我们走吧”打开车门,张锆依旧坐在后排,朱钰坐在副驾驶位置,出租车行驶到快速路上,司机依旧如之前那样侃侃而谈,张锆依旧靠在玻璃上睡觉,朱钰在接着司机话茬,时不时的笑着点头,很快车行驶到小区门口,总共用时不过只有区区的十分钟,坐在后排的张锆只是睁眼看了一眼窗外,又继续靠着窗户眯着眼睛,说到“朱钰,你先回去,钱我付,我有些事要晚些回来”朱钰下车看了眼张锆,“ok“便走回小区。
车继续行驶在路上,司机收回之前和蔼的目光,恶狠狠得看着后视镜中的张锆,道“记得我吗?被你打的那个人,我说过会找你报仇的。”“啰啰嗦嗦的,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哪里找来这么多台词,想揍我直说”张锆皱了皱眉道。
司机愣了一瞬哈哈笑道“你还是挺有趣的,如果我们没有仇,说不定会是朋友”“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开上出租车的,以你的智商我会成为你朋友,开什么国际玩笑”听着这么说司机也不恼,只当是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年轻人的口嗨罢了,等到了目的地定叫这小子吃尽苦痛,这么想着,司机手握紧了方向盘,眼神里透露着势在必得。
张锆望向后视镜里那张虽满目疮痍却又自信满满的脸,在心里摇了摇头,面上却依然波澜不惊,只是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车子也驶离了城市,开到了郊外,在一处破烂的两层小楼旁,周围的杂草没过了车顶,腐烂的水泥墙上爬满了干枯的植物触手,空气中夹杂着草木味以及些许臭味,周围如同坟地一般死寂,偶尔有鸟从头顶上扑哧飞过,然后消失在茫茫草地中。
“下车吧,你知道的,你跑不掉的”“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你会用这些东西招待我”张锆下车,扭头四处张望一下“不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国外的那些匪徒都比你或者说你们更有水平。”司机听闻大惊失色,连忙喊道“兄弟们,都出来吧,这小子看见你们了”随后草地中陆陆续续得出来3个人。面色蜡黄,有些营养不良感,各各脸上透露出阴狠之色,让张锆联想到亡命之徒这四个字。
看着愈来愈近的几个人,张锆不急不慢的道“其实我早猜到是你了。早晨看见门上的威胁信,我当时并没有猜到是谁,不过随后陪着朋友母亲去客运站的路上,我一直注意着后方来车,发现有一辆出租车跟着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了,只有你与我有仇,不过没想到你会那么蠢,会将我带到这里”
司机听闻得意的笑道“我蠢?小伙子你别说笑了,你现在不会还不了解你的处境吗,现在是你被我的人围着,确实,那门上的威胁信确实是我写的。不过之前只是付个车费的事,可你打了我,这事就不是钱的事了,今天我先打断你一条腿,再把你卖了抵消车费,你看如何?”
张锆听着冷呵一声“痴心妄想”随后将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放进上衣的口袋中,脱掉上衣随手放在车前盖上,摆好架势准备大干一场,忽的在左侧飞来一拳,张锆勉强挡下,冲向前对着那人一个飞踹,那人被踢倒在地,呻吟着,张锆便没再管他,去对付剩下的几个人。
他连续躲过那几人的攻击,左右勾拳连续使出,逼的司机不断向后退去,其他人还准备近身却被张锆转身喝住片刻,便又冲上去试图将张锆重新围困着,却小看张锆,几次灵巧的躲避没有被几人抓住,看着司机那几人的狼狈,自信的撇了撇嘴角,却没注意到地上呻吟的那个人。
忽然一阵刺痛加酥麻感传遍全身,张锆倒在地上意识渐渐丧失,“还得是这东西,这小子太难抓了,大哥还给你”模糊的身影将东西交给另一模糊的身影,意识也随即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