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如玉秀美微蹙,焦急的说道:“公子带我离开巴格达,我们一起走。你不是要去东方,去中原吗?我陪你去!再也不回来了!”
“为什么!?”宁战狂喜过后,便开口询问:“难道你父亲还是不肯改变心意,逼你嫁给那畜生?”
“对。”詹如玉叹口气,坐回椅子,美眸望着情郎:“愿意为在外漂泊一年,回来后父亲必定体谅我心。谁会想到,他让人检查过我身子,发现还是处子,就、就继续逼迫我嫁人!”
少女娇靥红艳艳的,煞是美丽,但眉宇间的苦闷,让宁战心生怜惜,疼爱不已。
“为何如此固执?”宁战皱眉。
詹如玉解释:“明月楼并非詹家一家产业,还有孙家、王家。内部争斗不断,外部还需扩张。父亲让我联姻,就是引外力为援手。压住孙王两家,推行他的方略。”
“哦,原来如此。”宁战情绪稍稍缓解。
只要这詹父不是失心疯般,非得哭着送女。那就有得到詹如玉的机会。投其所好即可。
“公子,我们怎么办?”詹如玉劝说:“你带我离开。一同去中原发展。我老家在苏州,尚有分行产业。足以供你奋进。”
“那你呢?没名没份的,岂不是委屈了你。”宁战握住女孩柔胰。
“没关系。他日公子成就功业,人人只会赞如玉慧眼识珠,谁敢笑话我。就好似红拂夜奔,成就一段佳话!”詹如玉估计是想了许久,心态坦然。
“不妥,不妥。”
宁战闭上眼,靠在椅子里思虑起来。
“公子!?”詹如玉不明白,很简单的事情,情郎为何不答应。
正当一片安宁中,忽然起了杂音。
楼下传来骚动。
宁战睁开眼,与女孩对视,身子从窗户探出去。
“是陶长海!?”詹如玉也瞧见楼下来人,顿时惊叫出声:“那白衣服的就是陶长海,其他两个是他的狐朋狗友。公子快走,这人定是来找你的。”
宁战点点头,跑下楼。
“后门呐公子!”詹如玉急的跺脚。
宁战好似没听见,大步迈着下了楼。
老子没去找你,你反而送上门来!真当我是软柿子吗?
出茶馆大门,宁战便看到陶长海的人马和自己手下推推搡搡,似乎要爆发大战。
但他脚步一刻未停,直接冲进人群。
“嘿,你就是那海外的逃人?竟敢跟我抢女人!小的们,给我打——啊!”
陶长海胖乎乎的脸上,瞬间多出一个脚印!整个人惨叫着,飞出三米远,摔倒自己仆役身上。
什么情况!?
不论是陶长海的人,还是宁战这边,都愣住了。
宁战收了脚,瞪住其他两个公子哥,作势要踢:“你们也想来?我自美洲逃回,一路亲手杀过的人不下百数!谁想试试自己的胆量,就尽管放马过来!”
火枪瞬间举在身前,宁战虎视眈眈,宛如九天神魔一样,杀意凛然!
“杀人啦!杀人啦!”陶长海躺在地上不起来,四蹄乱蹬,凄厉的哭嚎声传遍两岸。
咕嘟,两个陪着来的纨绔子弟,拼命的咽下唾沫,退后几步,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牛逼!你知道他是谁吗?万通行陶老爷子的嫡孙!你完了,你完了!”
宁战丝毫不见惧怕,手中火枪抖了抖,吓得二人立刻手抱头蹲在地上:“嫡孙又如何?当街行凶,意图伤害大兴朝的爵爷!是不把大兴朝皇室王室放在眼里吗?早听闻你西域商贾作乱,却没想猖狂到如此境地!”
这大帽子扣下来,二人顿时心中叫苦。对望一眼,分明是后悔今日的行程。
早知这逃人文武双全,大胆如匪,绝对不来了。躲在后面阴人多爽多开心,犯得着被当众侮辱吗?
真要是惹毛这家伙,这厮不顾后果开枪,那才是没地哭去。
我等千金之体,不必和这等下人一般见识。
两人想了想,就瞬间做出反应。讪笑着冲宁战解释:“欧王亲封的爵爷,我等自然认可。嘿嘿,都是一场误会。”
“误会个屁!”陶长海撒爬打滚一会儿,被下人扶起,刚过来就听到同伙退缩,立即破口大骂:“白鬼奴隶!你是个爵爷又如何,我爷爷还是副议会长!这巴格达,就没有我不敢打的人!你今天打我,啊!竟然敢打我,从来没有人敢——啪!”
宁战满足他的心意,照着陶长海肥脸就是一巴掌:“满意了?你敢动我试试?看我手中枪快,还是你的下人快!”
“操——啪!”
宁战又是一巴掌,将陶长海的三字经打回腹中。
“你——啪!”
再来一掌,陶长海脸肿的像块大地瓜,红通通的,两行鼻血流了出来,嘴角破裂。
“嘶!”陶长海眼睛瞪得滚圆,又惊又怒,心里委屈至极。却连一声也不敢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该老子出风头吗?
上次派遣剿杀宁战失利,仅剩六人逃回。
本以为必定成功的偷袭,竟然会全灭。把他气得半死。
今个听说詹如玉那小娘皮竟然背着未婚夫,与人幽会。陶长海立刻率领强壮家丁,前来出气。准备抓到宁战,好好暴打一顿。
谁料,这厮竟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毫不顾忌,纯粹是个傻大憨!
一但身份没用了,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 陶长海那渣渣的战斗力,就不必提了,可以忽略不计。
再多阴谋诡异,遇到真正的实力,都是顷刻间灰飞烟灭。
此时,杀过许多人,经历数次生死磨练的宁战。遇到只会欺男霸女、凌辱善良百姓的陶长海,就好似老虎遇到野狗,呲呲牙就能吓倒对方。
宁战心硬如铁,锐利的目光打量陶长海上下,就像饿狼遇到食物。大有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的倾向。
“公子!”詹如玉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慌乱的不成样,赶忙上前,拉住宁战:“你别冲动啊!他的命,根本不值钱!”
未婚妻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维护另一个男人,藐视自己。陶长海气的要发疯,偏偏骇于宁战煞气,不敢大骂:“如玉!你父亲已经定了婚约,你竟然如此对我。你心中尚有礼义廉耻吗?”
“我呸!若非你恶性斑斑,屡教不改。我岂会逃家!”詹如玉冷眼看他,不屑的回答:“陶长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早就是公子的人,你休想让我嫁给你!早点回家,劝说你爷爷取消婚约,才是正经事。”
“你,贱货,竟敢如此辱我!”陶长海都快气炸了,扬起手就要往前抽,却被宁战死死捏住。
铁掌钳住陶长海胳膊,宁战牙关紧咬,眼睁睁将情敌捏的满头大汗,才断然喝道:“如玉是我的女人,再敢侮辱,取了你头颅!”
“嘶!我,啊!”陶长海涕泪横流,忍不住大喊道:“都他妈的看什么!?赶紧救我啊!一帮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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