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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

小说:重生之八十年代 作者:灰色星晴
    在学校,杜友倩除了打扫卫生,就是伺候女儿吃饭洗衣,平时她也算比较清闲,况且在学校里能有个栖身的地方,他感到非常满足。 M上午,杜友倩刚领了第一个月份的工资,就盘算着给田牧改善一下生活。一般情况下田家禾四天才回一次家,杜友倩心想越是丈夫不在跟前越不能亏待了女儿。

    中午,她到学校餐厅专门打了两份价位较高的饭。在回来的路上,她猛然感到一阵头晕,并顺势靠在了路旁一棵树上,手中的饭菜洒了一地。

    这一幕正好让晴晴看到,她先把友倩从地上搀扶起来,又把田牧安排到哥哥秋运家里,随即把友倩护送到家。这天中午,晴晴是专门来请友倩娘俩吃午饭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晴晴专门请了一天假,陪杜友倩到医院做检查。事先晴晴就给她高中时同学丰羽飞打过招呼,他现在是中心医院一名知名的内科主任。早上七点,晴晴就赶到了友倩的家,友倩早已做好了准备,晴晴她们到中心医院后,就径直来到了丰主任的办公室。

    丰主任在详细地询问了的病情,对杜友倩进行了认真检查。认为她的病情相当严重,建议她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丰主任签名的病历好象一张通行证,到那个科室都是一路通行,不到上午十点所有的检查项目都进行完了。因检查结果得等到下午三点才能出来,晴晴干脆带着友倩直接去了她家。

    王母最近一直住在晴晴的家里,见友倩来了热情地又让坐又递水,让友倩觉得很不自然。晴晴赶紧到厨房给友倩做了一碗饭让她先埑一下,因为友倩早上没有吃饭。

    王母看到友倩又黄又瘦的样子,主动和友倩坐在了一起。把她的一支胳膊放在了自己腿上,心痛地问道:“孩子,都看过了?没什么大毛病吧!看你瘦的叫大娘真痛得慌!”

    友倩从疲惫的脸上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看了,没大毛病,您放心吧大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咱老百姓不图富贵,就图个没病没灾、平平安安!”

    晴晴趋母亲陪着友倩说话的工夫,又就起身到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下午三点,她俩准时赶到医院。丰主任早已把诊断报告放在了桌子上。晴晴抢先一步拿过报告单看到:低血糖、低血脂、肾虚……

    看着看着。晴晴不争气的眼泪早已从眼眶里滴落下来了。

    丰主任这时认真地对她俩说:“从检查结果看,她的体质太差了,病的不算轻。要好好休息,抓紧治疗。不能再耽搁、不能再劳累了,否则病情会进一步恶化的。”

    友倩从嘴角上挤出了一丝笑容,礼貌地向丰羽飞点点头:“丰大夫,麻烦你了!以后我会注意休息的。”

    晴晴直接打的把友倩送回了家,她想替友倩做点家务。帮友倩打扫一下卫生、洗洗衣服一类的,可是她扫视了半天却看到一切都摆放的整整秦秦的。她自觉无事可做,索性陪友倩说了一会话。

    临走前友倩紧紧接着晴晴的手,似乎哀求道:“妹子,你是个大好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但你要保证不要把我的病情告诉家禾,也不要告诉田牧。省得让他们为我分心,影响他们工作、学习。”

    晴晴含泪向友倩点了点头。

    从友倩家出来后,晴晴乘公交车直接去了一中家属院。正好与哥哥王秋运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见到王秋运,晴晴就像见到了友倩的救星一样,迫不急待地把今天友倩病情诊断结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秋运,她请求哥哥给友倩一个月的长假。

    王秋运听到这情况后。脸上立刻布满了一层愁云。他自言自语道:“命运为何老是给家禾一家过不去!”他回头对晴晴说:“这个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正打算给友倩换一个轻松的工作岗位。”

    “阿姨你好!”兄妹俩正在说着话,放学后的田牧推门进来了。看见晴晴问了一声好。晴晴下意思地一把把田牧紧紧搂在怀里,用手不停地给她梳理着头发。关切地说“田牧,在你叔叔家生活习惯吗?叔叔阿姨对你好不?小王雪没有欺负你吧!”

    王雪是王秋运的儿子,比田牧小一岁,上高中二年级。

    田牧睁大着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看晴晴,又看看秋运,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怯怯地望着晴晴问道:“阿姨你们怎么了?我在这里挺好的。叔叔、阿姨还有王雪都待我可好了!”晴晴立刻换了一副神态笑着对田牧说:“没事就好,阿姨是怕你在这里受委秦。如果他们对你不好,你就到阿姨那里去。”

    田牧好象还是不理解晴晴的话,再次问道:“阿姨,我没做错什么事吧!为何你们都不高兴?”晴晴哈哈哈笑出了声,用手点了一下田牧的头说:“小机灵鬼!你在叔叔阿姨眼里永远都是优秀的。刚才我和你王叔叔在谈工作上的事。”

    “那好,你们继续谈吧。我走了!”田牧说完就回她房间去了。

    王秋运看着田牧离开的背影深有感触地说:“这孩子很懂事,很争气!学习成绩在级部一直名列前矛。不出意外的话明年考北大、清华一定没问题。”

    “孩子的前途就拜托给你大校长了,出了差错只能找你试问!”

    “这个没问题,我保证让她考上一类大学。不过你得给唐说明一下情况,把家禾抽调回来,这样他和友倩相互好有个照应。”

    “我试试吧。唐那边应该没有问题,关键就怕家禾不同意。”一提到田家禾晴晴好象有点难为情,田家禾的倔脾气她早已领教过。

    “哎呀呀!我的秋美人怎么有空来了!”王妻沈思进门看见晴晴就笑哈哈地说,“我以为你不是把娘家人忘了,就是生气嫂子照顾不周呢!”

    晴晴见嫂子下班回来,礼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嘻嘻地说:“忘了谁,也忘不了我的漂亮嫂子呀。”

    当年沈思结婚过门时,晴晴正是十七、八岁的风华少女,沈思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姑子长得楚楚动人,所以一开始她就“美女”、“美妹”、“秋美人”地称呼个不停。即使后来晴晴参加了工作、结婚生子后,她也是“美女记者”、“美女主持”地叫个不停,几乎把她的真实名子都给忘记了。

    沈思换了一身便装又回到了客厅。马上倒了两杯水放在了茶几上。看着王秋运对晴晴说:“你哥呀,就是这个坏毛病,不管谁来一不让坐、二也不让水,一副官不大僚不小的臭架子!”她又转向晴晴说:“今天你就在这里吃晚饭。中午我买了一只烤鸭还没顾上吃呢。算你今天有口福。”

    “谢谢嫂子,改天吧!今晚我还有点别的事。”

    “忙忙忙,就忙了你们了!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蹲办公室的整天忙什么,好象离了你们地球就不转了!”

    这时秋运不耐烦地插话说:“她确实有事,就让她走吧。你别再啰嗦一些了!”

    沈思伸了伸舌头故作生气地说:“看看。还是你们亲兄妹近,我热情留客倒成了外人啦!”她又笑着转向晴晴问道:“咱妈最近身体可好?”

    “咱妈身体很好,请哥嫂放心。就是妍妍不大听话,老是惹她老人家生气!”

    “小男孩都是这样,正是调皮的时候,再大两岁就好了。”沈思又往晴晴杯子里冲了一下水,把暖瓶故意放在秋运眼前说:“想喝你自己倒,整天价伺候着你还闲热道冷的!”

    晴晴看看表,站起来对哥嫂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趁现在还有公交车。”

    “吃完饭让你哥送你去。要不把大台长一块请来,省得你不放心!”沈思一直很喜欢晴晴,恨不得天天能和她在一起说说笑笑,所以她每次回到家就留得很热情。

    晴晴也理解嫂子的心情,拉着沈思的手说:“好嫂子。这次我真的有事,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一定先通知你。”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沈思只好恋恋不舍地把她送到门外。

    王母做好饭,与妍妍一起看电视等女儿、女婿回来后一块吃晚饭。老人看天渐渐黑了还不见他们回来。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挣扎站起来想到楼下看看。刚一开门就和秦唐打了个对面。

    看到唐一人回来,王母诧异问道:“你没和晴晴一块来?”

    “怎么,晴晴还没进家?”唐一听晴晴还回来有点急道。

    老人连忙说:“中午她和友倩一块来的,下午说去拿什么结果就一块走了。”秦唐认为这个时间晴晴早该回来了,怕是出了什么事,他忙拿出电话,正在这时晴晴气喘吁吁地站在了门口。

    唐看看晴晴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老太太催促道:“都回来了,那就吃饭吧!”

    晴晴洗了一把脸回到餐桌却没有一点食欲,看到唐只顾低头吃饭却不正眼看她一眼,知道是因为她回来晚了生气。

    “刚才我到学校咱哥那里去了。”晴晴主动对唐说。秦唐只是嗯了两声,没有一点反应。

    晴晴拿起筷子又放在了桌子上说:“友倩姐病的很重,需要马上住院治疗。我到学校给她请了20天的假。”晴晴看到丈夫心不在焉样子,猛然拿起筷子敲了一下盘子。

    唐抬起头说:“你说,我听着呢!”

    老太太看到这个场面怕两个人吵起来,赶忙劝道:“先吃饭,有事你们一会再谈!”说完她自己端着碗来到了客厅,小妍妍看姥姥走了也端着碗从餐厅里跟了出来。

    晴晴象征性吃了两口饭又停了下来,她只想把话说完:“我想给你说,能不能再找个人把田家禾从工作组换回来?”

    “什么?”秦唐把含在嘴里的半口菜吐了出来,睁大眼睛看着晴晴,“什么意思?”

    晴晴习惯性地扬扬头说:“这还不很清楚嘛,他妻子既然病成了这个样子,让他回来照顾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你是他的领导,关心下属理所应当!”

    秦唐夹了一刀菜先放在了晴晴碗里,又夹了一刀放在了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问道:“还有什么?”

    “没了,就这些!”晴晴回答地很干脆。

    秦唐吃完饭把碗往前一推。异常平静地说:“晴晴,你有爱心、乐意帮助别人,我理解你,也支持你。可是工作上的事你最好别过问,特别是涉及到下派包村工作组的事更不能过问。这是台里集体的决定。”

    秦唐站起身向客厅走去。看看晴晴没动又回头道:“你这个脾气以后也得改改,逢事要向深处想想。家禾家里的情况我不比你了解?让他回来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让他脱离本职工作到驻队实际就是对他的照顾。从区到河套村不过100公里的路程,他们每周只需在村里工作三天。还有四天的时间能照顾家庭,这个时间就是在台里正常上班也达不到。”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的工作岗位在村里,有时候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敢保证他在村里的这三天,他妻子病情不加重!”晴晴总觉得友倩实在太虚弱、太可怜了,进一步争取道。

    秦唐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王晴晴同志。你不觉得对田家禾关心的太多了么?”

    “啪!”王晴晴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气得五官都变了型。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秦唐吼道:“秦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和田家禾怎么啦?我和田家禾怎么啦?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你的德行去衡量别人!我和田家禾之间最起码是干净的!”

    “有话你们不能慢慢地说呀!都从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王母见俩人都动了火,忙从客厅赶过来劝道。

    秦唐自知说岔了嘴,忙改口说:“我是说田家禾家属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等春节以后我自有安排。”

    “你就凭良心办就行!”晴晴赌气地背过脸去。

    村委大院里就特别地清静,田家禾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散步。在思考着下一步如何与村两委工作对接的问题。

    “家禾,你过来一下!”老纪站在办公室门口招呼田家禾道。

    田家禾回到办公室,老纪手里拿着他的笔记本晃了晃道:“家禾,我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这几天我拟了一个工作提纲,你帮我合计合计!”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春福领着一个年青人闯了进来,让田家禾和纪连富吃了一惊。

    春福自受到处分后一直闷闷不乐,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他专门给乡里请了病假,村里的一些事务都由村会计和其他几名村应付着。春福索性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到,谢绝了所人的到访。全村人只有石头是个例外。石头最近一段也没心情外出做生意,除了有人找上门来忙一点生意外,他几乎每天都往春福家里跑,陪着春福说话解纳闷儿。

    “这是咱乡委办公室的陶主任,专门来找田主任有事相求!”春福进门介绍道。

    老纪和田家禾几乎同时站起来与陶主任一一握了手,并做了自我介绍。

    陶主任又紧紧握住田家禾的手说:“今天是秦专门安排我来的,想请田主任到乡里讲课,给我们讲解有关写作方面的基本知识。”

    家禾笑了笑说:“我那两刷子一抹就了,不敢妄为老师。”

    陶主任一再要求道:“这是秦安排的一项特殊任务,务必要田主任给全乡的通讯员、信息员讲解一下写作技巧。”

    说到这个份上,家禾没有再推辞,就欣然接受了这个特殊任务。他挑灯夜战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在黄坡乡新闻培训班上的讲稿》。

    培训班安排在一个学校的教室里,学员大都来自乡机关、学校和部分企事业单位,他们都是单位的笔杆子。家禾看了一眼台下的多名学员,大多数比自己年青,但求知的**还是很足的。他想: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我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

    同志们,朋友们:

    大家好!今天我受乡里领导的委托,给大家讲讲新闻及写作方面的的有关知识。其实我是半路出家,没进过大学,没受过正规、系统的教育,对新闻写作也是一知半解。只能和大家一起共同探讨。

    相对在座的各位来说,我从事的是新闻职业,从事新闻工作长,写的新闻稿件多,积累的新闻写作知识多点。对新闻写作感受也多点。下面我就结合我个人的工作实践。重点谈谈对消息类新闻写作的感受,希望与大家共勉。

    田家禾离开讲座赶到黑板前,用粉笔写下了一行大字:一、新闻的特点。然后回到自己的讲座上说。

    新闻的特点就是新、快、准、实四个字。新,是指事件本身的素材要新。事件发生的时间要新。时过境迁就成了落时的黄花,没人注意、也没人欣赏;快,就是行动要快,具体地说就是采访要快、写作成稿要快、送稿要快、发稿要快,争取第一时间。发稿的快慢取决于编辑。那是另外的原因;准,就是你采写的对象要准确无误,包括时间、地点、事件、人物、数字、单位名称一定准确,千万不能张冠李戴;实,就是反映的事件一定要客观真实,这是新闻的生命。弄虚作假、捏造是非,那不仅不是新闻,也违背了新闻职业道德准则。

    其实新闻写作也很简单,只要是把事件或人物交待清楚就可以了。不过也有很多技巧只能通过长期的实践才能较好地掌握。

    接着田家禾就一发不可收拾,把他从事新闻工作二十多年经验和体会,一咕脑地吐了个痛快。从要有决心、恒心、信心到要有角度、力度、尺度。最后他还侧重讲到了几个注意事项。注意少点领导、少点助词、少点解释;注意格式、媒体、栏目、策、季节、数字、表现手法。更重要的是积极争取领导支持!

    同时他结合一些事例进行了说明,整整一个上午他没有停闲,全场不时地爆出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青蛇”柳絮提着一篮子鸡蛋。在春福家外门口走走停停来走了几来回,就是没勇气踏进外门一步。

    “犹豫什么?要家去就家去,在门外逛悠啥呢!”

    一声“闷雷”咋响,吓得柳絮猛地打了一寒噤。她抬头一看是老耿头来到了春福门前。她象见到救星似的喜笑着道:“老耿哥,你也来了!”

    “我看看那浑小子病好了不?”老耿头气呼呼唠叨说。“他不是说谁都不‘接见’嘛,我倒是看看我这张老脸还能值几个钱?”说完扭头就向春福门里闯。

    “老耿哥!”柳絮欲言又止。

    “啥事?”老耿头停住脚步回头问道。

    柳絮扬扬手中的篮子恳求道:“您把这篮子鸡蛋捎他家去行吗?”

    “你去,他们能把你吃了不成!”老耿头瞟了一眼柳絮道,“自古以来‘官儿不打送礼的’。走,你跟着我就行!”

    柳絮理理头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就跟着老耿头进了春福家大门。

    “周大的病有好转了吗?”老耿头对着房门就大喊道。

    水蛇腰听到是老耿叔的声音,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满脸堆笑地说:“老耿叔,您老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咱村的父母官大人!”老耿头连讽带剌地挖苦道。

    水蛇腰一听就知道老耿头是来找茬的,她不敢怠慢,连忙把老耿头请进了屋里。转身看到后面的柳絮她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你来干什么?”

    面对水蛇腰很不友好的凶样,柳絮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她没有作声,只是悄悄地把鸡蛋放在一个墙角里。

    老耿头直接坐在上手椅子上,掏出他的旱烟袋“叭嗒叭嗒”地悠然地吸着。

    “怎么不见周大?”

    水蛇腰连忙把目光从柳絮身上转向老耿头,笑嘻嘻地说:“老耿叔,刚才只顾说话,忘了给您说了。他和石头刚出门,说是到坡里转转。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见您!”

    老耿头用力在桌子棱上磕磕烟袋窝,随手往腰间一别忽地站起来,气呼呼地道:“不用了!回来给他说,能干就干,不能干混蛋!这点小事就成了债了!”

    老耿头倒背着手径直走出了屋门,柳絮看了一水蛇腰,一句话没说也跟着出了门。

    “老耿叔你慢走,不送啦!”水蛇腰朝着老耿头背影高声喊道。接着她压低声对柳絮说:“二婶。你一等!”柳絮听到水蛇腰叫她,先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这个你拿去,俺那口子用不着!”水蛇腰从屋里提出那篮子鸡蛋,朝柳絮面前一放。气势汹汹地说。

    平时性格开朗、能说会道的“青蛇”柳絮。不知为什么一到水蛇腰面前就嫣了。人们在私下地议论说,这叫一物降一物,白蛇的武艺本身就比青蛇的武艺技高一筹。她俩相斗,青蛇显然不是白蛇的对手!

    柳絮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水蛇腰恳求道:“侄媳妇。这是我和你二叔的一点心意,你就留下吧!”

    柳絮的这种怯怯的媚态,更激起了水蛇腰的无名之火:“俺家不稀罕!你拿回去给你那口子扛腰去吧,省得管不够你那个浪b!

    柳絮的脸色由红色变白再由白变青,牙咬得咯崩崩地响。她一改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水蛇腰就恶狠狠地骂道:“水蛇腰,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浪,你不浪呵?你不浪,你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再浪也没到处勾引人家的男人!”水蛇腰也不示弱。

    柳絮听出水蛇腰话里有话,顿时火冒三丈:“水蛇腰,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没本事拴住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到处找野食吃,反过来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柳絮看到水蛇腰不给自己留面子,也完全撕开了脸。干脆就和水蛇腰对着干了。

    水蛇腰心想:你“青蛇”在她家里还敢这么猖狂,再联想到个人的丈夫,整天被眼前的这个骚娘们勾引地六神无主,不由地怒火中烧。她大骂一声:“我今天非把你这条‘青蛇’剁成两掰、非撕烂你这个**不可!”她冲上去抓住了柳絮的头发就打!

    柳絮毕竟要比水蛇腰年青十多岁,她也上去抓住了水蛇腰的头发不放。俩人边骂边撕打起来。

    “你俩这是干什么?都给我住手!”石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两人中间,春福也冲了过来双手拦住了水蛇的腰。

    水蛇腰没占到什么便宜,气得浑身哆嗦。她指着柳絮破口骂道:“这个**太不要脸。浪都浪到家里来了!”说罢,她随手提起那篮子鸡蛋向柳絮扔去。柳絮本能地头一歪。鸡蛋篮子不偏不斜,正好砸在刚迈进大门的老耿头的头上。

    破碎的鸡蛋汁液顺着老耿头的头向下流,气得老耿头吹胡子瞪眼又跺脚:“你们这是干什么!没事都给我滚家去!”

    老耿头变成了一个鸡蛋葫芦,水蛇腰和柳絮先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老耿头抹了一把脸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黄子!都是吃饱了撑的!”说完带着一身鸡蛋清悻悻地走了。柳絮一看正是时候,也趁机也溜出去,水蛇腰还想拦住她不放,被春福拦腰抱起放在屋内。

    春福早已气红了眼:“你她奶奶个蛋的,还嫌不够乱吗?你是不是把我逼到绝路上才满意!”

    这天,老耿头想到春福迟迟在家养病不上班,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本想找他好好克个,没想到春福却不在家,有火没能发作出来。回到家里他越想越堵得慌,一气之下就下地寻找春福去了。老耿头刚出村迎面就碰上的春福和石头,接着就把他俩“押”回了家。万万没想到两个女人吵架,却让他赚了一身湿。

    老耿头回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接去了村委大院。老耿头见到纪副台长,第一句话就是:要求工作组织召开大会,撤销周春福村职务!

    纪连富把最近村里的情况和春福的情绪,通过电话如实地向秦台长作了汇报。按照秦台长的指示,他决定和田家禾亲自到春福家去一趟。

    “叫上小方吧!”田家禾提示道。

    “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可能正与他的对象闹别扭呢。唉,现在的年青人!让老邢陪他解闷吧。”他俩一前一后向春福家走去。

    “周在家吗?”走进院门纪副台长就朝着屋门喊道。

    石头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忙从屋里跑出来,见是纪台长和田主任忙热情地招呼道:“哟!纪台长你们来了。春福哥还没起呢!”纪副台长和田家禾跟着石头请进了屋。

    “他呀这几天睡巅倒了。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春福女人从里间出来道,“纪台长,田主任你们坐,我这就去给你们沏茶去。”

    田家禾忙阻止春福女人说:“嫂子。不用忙活。我们刚吃完,不渴。”

    春福听到是纪台长他们,赶忙穿着拖鞋来到了客厅。他有点歉意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几天睡馋了,就是不想起。”接着他招呼大家一起坐下。

    春福嫂涮完杯子为每人沏了一杯茶,端到每个人的面前。这时田家禾才注意到她的眼球肿得像红核桃。脸色阴阴的。头发也很乱,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春福嫂习惯地擦擦桌子,转身去了院子里忙自己的事去了。

    纪连富看着春福想说几句宽慰他的话,可连续张了几次嘴也没吐出一个字。田家禾接过来说:“听说你最近身体还没恢复好。我们来看看。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想回去汇报一下工作。”纪连富这才猛然想起秦台长安排他事,接着说:“台长说,这个周末专门邀请你和石头到我们那里去,也好散散心。要不。今天下午我们一块走!”

    春福抬起头看看石头,好象在征求他的意见。石头只是低头不语,一点反应也没有。自从河套村发生这一连串的事后,石头好象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从不在众人面前狂言张语,特别是在春福面前。

    春福沉思了半晌,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嘴里崩出了几个字“好吧,我去!”

    下午三点左右,工作组专用的那辆客货两用车停在了春福家门口。春福招呼着石头往车上装东西,这是纪台长他们始料不到的。他赶紧上前制止:“你们这是干什么?赶快缷下来!”

    “这是我和春福哥个人的一点意思,和集体没关系。”石头解释说。

    “这样做绝对不行!”

    一方坚持要装,一方坚持不要。双方就这事发生了争执打起了理论战,也引来了部分围观的群众。

    “咱明人不说暗话。守着在座的老百姓我打保票:这都是我和石头家地里生产的,不是集体的,也不会让村里出一分钱。目的就是想让你们城里的人偿偿我们山里的土特产,没有别的意思!”春福急着解释道。“如果这点面子也不给,你们就是看不起我和石头。也看不起我们河套村老百姓。从此以后我们就别在共事了!”

    在一旁围观的村民也帮着春福说话,都说这是山里人的规矩。他们对待贵客和恩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如果客人不接受就是看不起他们。

    说到这个程度家禾心想再坚持下去,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就劝纪台长说:“既然周他们有这个心意,我们就代表全台人员收下吧,至于怎么处理,回到单位再说!”就这样一会的工夫,六大编织袋土特产顺顺当当地装上了工作组的汽车。

    因为是要出远门,春福又向秦唐请三天假。秦唐笑了笑说:“出去散散心也好,省得在家生闷气!”同时要求他安排好村里的各项工作,随时保持联系。

    汽车直接开进了岸江电视台,秦唐和台里的其他几位台长早早等候在了门厅外。

    春福和石头一下车,秦唐就主动迎了过去。他紧紧握住春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连声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来台里指导工作!”

    “不敢,不敢,我们是来参观学习的。给你们添麻烦了!”春福也客气道。

    接着秦唐把他和石头向各位台长一一作了介绍。

    接待室里特意摆满的水果,春福他俩已享受到招待级领导的标准。整洁气派的沙发、明净的茶几、红色的地毯,处处都闪烁着耀眼的光。

    春福一进门有点象秦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既好奇又不适应,不知怎么样是好,傻傻地东啾啾西瞧瞧。石头用手拉了他一把,提醒他稳重一点,不要显得太土气,让人笑话。

    石头常年走南闯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个场合早已司空见惯,可春福除了能有机会参加县里的农村经济工作会议外,还真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秦台长拉着春福坐在中间的位置。接着向春福和石头详细介绍了单位的基本情况,并对村里为工作组在工作学习生活等方面提供帮助表示了感谢。

    春福也介绍了河套村最近的一些情况,以及将来的的工作打算。还着重感谢工作组为村的发展做出的贡献,同时提出了今后继续给予支持的要求。

    见面会结束后,秦唐带着春福他们参观了播出室、制作室等重要科室,让生长在山沟沟里的春福和石头大饱一次眼神福。

    招待春福和石头的晚宴专门安排在了红星大酒店,席间秦唐没有更多的客套,只是让他俩吃好、喝好,并特意安排好了两人的住宿和这几天的行程,并指派方向明全程当向导。晚宴后,秦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与春福他们一起去了旅店。

    “春福哥,今天让你们过来主要是让你宽宽心,没有其他的意思,”秦唐说,“最近我也知道你吃了不少的苦头,受了不少的委秦。在这里你什么也别想,就踏踏实实地在这里玩几天,好好看看这里的一些景色。”

    石头扭扭头,抱怨道:“都是春福哥心眼太好,却没有人领情。是好心不得好报!”

    “石头,你总是说我心太软,也不对!是你没处在我这个位置上。”春福争辩道,“古人说得好,能将千军不领一夫!领夫的人就是指的我这样的村官。”

    秦唐接着深有感触道:“以前我也是只知道工作最难,但不知道难到什么程度。现在通过你村里发生这几件事,才明白了一点事理,农村真不好当!”

    “要我说呀,这个村官咱还不干了!就是出去打工出憨力,一天也能挣个七十、八十的。比当你这个有气生、没钱挣的村官强多了。”石头的情绪提了上来。

    唐接过话茬道:“石头,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能这样说,农村工作也得有人做呀,村再小也得有个头吧。关键是处事的方式和方法的问题。”

    春福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声,只是摊开双手无耐地摇了摇头。

    秦唐拍了拍春福的肩膀,又重重地握了一下手:“你们早点休息吧,有事明天咱再聊!”

    临走时秦唐给春福留下了一封信:

    春福哥:

    这次邀你们过来,不完全是我的意思,很大程度上是乡里秦的授意。我只想给你说遇事要冷静思考不能感情用事。俗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在村里大小作为一个领导,不能和一般群众般见识。

    就这事而言实在是太平常了,老百姓不就是想多得到点补偿吗?村里不就是没有钱进行补偿吗?原因是我们村集体经济太薄弱,集体积累太少,没有钱给群众补偿。现在我们花大力气招商引资,不就是为了进一步壮大集体经济嘛,不就是为了能有钱给老百姓办更多更好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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