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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余赢了呢,沨弦”标题剧透,

小说:某科学的触手剑仙 作者:圣音天言
卫宫切嗣不徐不急地,迈着果断轻巧的步伐缓缓走在原本林间小道上。按理说现在没他什么事,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一直理性为主的男人难得遵从了自己的任性,那边有着必须自己了解之物。

  言峰绮礼,这个不再虚无之人静静地望着天空的黑色圆轮,虽然神情淡然,可是其中却充满了狂热。不得不说,他是个幸运的人,在黑咆哮与暴食体爆发的时候他还没到达,却又在游龙捆神阵启动之前进入其中。

  在黑圆的见证下,命运的两人相遇了。

  “果然是你吗?”绮礼现在第一次感到了祝福,迎接纯洁之人的礼物已经送出去了,现在正是洗净自身之时,只有杀掉卫宫切嗣,才是对过去自我的终结,那时的自己才能触及这片天空尽头的纯白之光。

  “你已经无药可救了。”没有回答绮礼的话,卫宫切嗣做出最后的判断,不再需要交流的言语,他只知道他必须杀掉眼前这个人。

  手上所持的黑键的光芒,辉映着魔枪枪身的光亮。两都都察觉到了杀意,彼此都对那炽烈早已有了觉悟。

  ※※※※※

  金铁交鸣声响起,两道蓝色的身影迅速分开。

  蓝色的男子手持赤红之枪摆出架势,而蓝色的女子看过去手中却空无一物。

  两人正是Lancer与Saber,不得不赞叹命运的奇妙。那是起始,现在亦是结束。虽然还带有一丝缺憾,但却是现在可以寻找到最好的现实。

  “怎么了,Lancer,止步不前可有损你枪兵之名。”相比任何时刻,现在的Saber较之更具有攻击性。

  “别耍嘴皮子了,Saber,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妖异的红芒自长枪中绽放,Lancer持魔枪突进,“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火花四射的相接兵刃,迸射而出的魔力激流,为这个黑色的夜晚增添点点璀璨。

  ※※※※※

  尼禄并不知道李沨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光凭几个梦境的片段是无法将他的人生展现,通过4号传入的信息尼禄知道刚才的那是沨弦的个人本质,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有怎么样的作用。从沨弦的气息看他的确变强了不少,可尼禄并没有惊讶,他的奏者从来只是悲观的预测者,他对自己的评价永远是最低的,所以在海魔歼灭战的时候,沨弦无奈受伤后选择了留下而不是立即逃走。尼禄早就清楚沨弦远比他自我认知的强大,并且尼禄也不是在原地踏步,她能感受到自身与某种巨大存在相联系,力量正不断在身体涌现,其增长幅度比起沨弦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刚爱丽丝菲尔完全没察觉就被摔了出去,除了那具身体本身视觉的限制,还因为4号的代行体开始变更,尼禄的身体条件显然比爱丽丝菲尔好上不少。

  此刻‘爱丽丝菲尔’正与泛着幽蓝之光的短剑战成一团,空中荡起道道涟漪。这也是李沨弦出自现实的考虑,他可以感受到尼禄疯狂地增长,但距离她完全成为代行体还有一段时间,现在的她还不能使用4号的相关能力,反之爱丽丝菲尔的次元刃对李沨弦的威胁更大,挨上一击就算自己进阶的身体也只有支离破碎的份,让金刚不坏的轩轩去是再适合不过。

  幽蓝之剑在失去主人之后,短剑反而突破人体对其的限制,仿佛雪崩时自雪山顶上汹涌而来的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以纵横不可一世之威将爱丽丝菲尔吞没。爱丽丝菲尔也不甘示弱,数个诡异的漩涡在她身上出现,幽蓝剑势触及那些漩涡便被强行改变了方向,或相互碰撞消散,或被引向地面,或者随着漩涡扭曲沉入中心黑暗之中。

  “那边真是火热呢,我们也不能输给她们呢。”尼禄这边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能说不吗?”沨弦的语气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干劲。

  “当然可以,只是余不会停手罢了。”从尼禄的动作可以判断那只是普通的弓步横劈,只是原初之火却已不见其形,入目的一片透明的扭曲,就仿佛为平静的水面投入一枚石子,沨弦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都荡漾摇曳起来。根本无法看清剑锋的具体走向,而且被炙烤的空气也不得不提防,明明已经到达燃烧的温度了,在其中呼吸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于如此焦灼混沌的一击,沨弦只是抬起右手,用大拇指扣住中指,向左屈指一弹。原本一记横劈,在光被空气扭曲之时便改为下劈,即使如此,白皙的手指还是准确地弹在了剑面上。

  不似指甲与金属的撞击声,更像是晨钟暮鼓,那般雄厚,那般宁静,似乎连躁动的空气也被镇压。

  无法想象的巨力在那撞击的一点扩散,原初之火因此偏离方向在地上带起长长的犁痕,因为剑接触一瞬间又化为了焦痕。

  “真是动听的声音呢,真不愧为余的奏者。让我们演奏出更美妙的旋律吧!”没有因为攻势被轻松化解而失落,尼禄反而更加的高涨起来,原初之火自地面撩起,带来的不只是灼热的炎风,还有金红色的岩浆,宛如卓越的画家提笔挥洒写意的墨汁。

  “真是没想到这都骗不了你啊。”李沨弦闪过化为剑刃的岩浆,做出一副伤脑筋地样子。刚刚的那一指「弹磬音」可不是那么简单,在李沨弦的武技里也算是上层了。

  如果刚才的摇曳只是遮掩住了尼禄本身,那么此时焚之空气淹没了整个黄金剧场。不过这样不合理地温度却没给任何人带来伤害,温度通过无限长廊传递到爱丽丝菲尔那的时间至少得按年算,尼禄身为主人又怎么会伤害到自己,李沨弦则开了霸体,至于轩轩,那需要考虑吗?

  发觉到这样有点多此一举之后,尼禄也没收回自己的攻击,将错就错,现在的她有奢侈的本钱。既然环境温度无视的话,尼禄就直接挥剑攻去,步伐轻灵,出剑却是极浑厚。

  李沨弦双手看似柔缓其实无比迅速的闪电画圆,身体猛然后撤,无论尼禄如何挥舞模糊的大剑,沨弦总能准确地击在原初之火的侧面,不触其锋。有时尼禄猛然发力,破了这个蕴含阴阳地圆圈,却发现沨弦衍生出第二个,生生不息,连绵不绝,再破,便再生。

  ※※※※※

  卫宫切嗣右手还握着尚未扣下扳机的Contender。而眼前的,是一动不动躺在地面上的言峰绮礼。胜负结果不言而喻。

  言峰绮礼凭借着八极拳和黑键着实强劲,相比之下,卫宫切嗣已经失去了阿瓦隆剑鞘,如果卫宫切嗣还是原著的卫宫切嗣的话,胜利者应该是言峰绮礼。只是卫宫切嗣早已不是那个卫宫切嗣了,毕竟是与代行体状态的爱丽丝菲尔交过手的男人,再加上亚雷斯塔赞助的武器,面对普通Servant胜算都很大。

  言峰绮礼此时没有战败者的沮丧与不甘,只是一脸满足地望着天空。卫宫切嗣也是以不同的表情仰视天空。

  天空的黑圆开始破碎,仿佛有什么要破壳而出,人们都可以感受到世界此刻是如此的脆弱。

  “那个光的尽头必然有真理存在。”言峰绮礼露出疯狂而扭曲,血肉模糊的身体扭动这移向从那破碎的裂缝漏出的光线照射的地方,那才是神的恩赐。

  如果平时卫宫切嗣一定会对言峰绮礼的行动嗤之以鼻,可那光确实有令人疯狂的魅力,无法描述,连那光是什么颜色都无法辨认,或许只有创世纪初始之光才能与它比较吧。

  可卫宫切嗣不愧为卫宫切嗣,短暂的挣扎之后,他便低下了仰望的头颅,将痴迷的目光从眼中甩出。

  “啊啊,你真是——笨到不可理喻。”手指滑向扳机,刹那间的火光与轰鸣。

  准确无误的一发,切嗣从背后射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

  激烈而清澈的光辉划破夜的黑暗,那是骑士王的圣剑的光辉,激烈而清澈,然而它的主人此刻却不如这柄圣剑那么光辉,呼吸虽然没有紊乱,却沉重了许多。

  反观Lancer,身上确实有几处可见的伤口,可现在却是一派轻松。

  Lancer的宝具GaeBolg,在设定上的必中的魔枪此时已经对Saber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倒不是Saber幸运过高,更不是超脱了因果,只是因为在开战之前,沨弦把亚瑟王的剑鞘阿瓦隆还给了Saber。这使得阿尔托莉亚对沨弦的好感度猛地上窜,当然阿尔托莉亚除去吃的方面还是很有节操的,没有因为沨弦的作为就以身相许,最主要的是这次沨弦居然没有提任何要求。

  其实沨弦只是突然记起阿瓦隆的所有者好像连老化也会停止,而萝莉樱从小(现在也是小时候吧)就有一个目标,超越尼禄,嗯,阿瓦隆对她而言实在太残酷了。所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它还给了Saber。

  现在拥有了阿瓦隆的Saber可以说完全不惧GaeBolg,阿瓦隆藉由解放其真名带来最强守护的结界足以阻挡GaeBolg,而且就算刺中有如何,其强大的自愈力几乎等于不死身。

  可是现况却是Lancer压着Saber打,至于理由,很简单,那就是Lancer也有外援,就像Saber受到沨弦的馈赠,Lancer也因为4号的缘故,有了很大的加强。不光是Master强大带来各项数值的提升,还有此世之恶的配合。有了阿瓦隆的守护以及沨弦的计算式,Saber他们短时间内并不怕此世之恶的侵蚀,不过别忘了‘爱丽丝菲尔’运用此世之恶时可是完全没使用其中的恶意。Lancer虽然无法做到‘爱丽丝菲尔’那样碾压的速度与力量,但是Lancer却很好地为此世之恶重新塑形。

  “库兰猛犬”,以自己称号所命名,此世之恶的新形象,不亚于对于对军宝具的黑色猛犬群在Saber身边徘徊,一层圈一层将Saber围与中心。

  猛犬们攻击总是在一下子从四面八方一起攻来,看似毫无章法,但身处其中的Saber却没有发现居然没有可以冲出重围的缝隙。最难缠的还不是这点,这些猛犬还有着不同于Saber的不死身,嘛,毕竟其本质还是黑泥,被圣剑斩裂后也只是化为黑泥再次变为完好的猛犬,而且猛犬之间还可以相互融合分离,有时一只猛犬飞扑时还可以分裂为好几只猛犬,使得Saber一下手忙脚乱,有时几只猛犬突然猛然融合,速度力量顿时大大提高,让Saber措手不及。

  Saber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对战Caster的时候了,她也是这么被包围着的呢。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可以说是巅峰时刻,不仅能使用圣剑,连阿瓦隆也找回来了,而对方也不是Caster,近战与敏捷完全不同,至少他能在自己解放圣剑时做出有效的干扰,某种意义上,比起对Caster还郁闷。

  猛犬再次出动,如果能从高空俯视,就可以发现那是不错的画面,仿佛流动的黑线勾画着神秘的魔法阵一般。

  “风王之锤!”守护圣剑的超高气压集束,从无形屏障的束缚中解放出来。Saber并没有将其迸发除去,而是让它随着身子抡过一个大圈,固体一样被凝缩的超高压疾风以Saber为中心化为不可抵挡的巨浪冲向众犬,事实证明,那才是现在对付犬群的最佳方式。

  Saber周边的土地再次被洗刷,可是这一次犬群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被冲散。

  “呜……”Saber视野所及的是变大了一圈的几只猛犬坚实得抓紧地面,四肢下的地面全是蜘蛛纹。

  在风王之锤发出那一刻进行融合了吗?Saber暗骂自己大意同时不忘挥剑配合着“释放魔力”来抵挡再次动起来的猛犬。

  “太迟了!”血红色长枪突然从Saber的右后方次来。

  长枪入肉声响起,Lancer却“切”了一声然后不爽的向后一跳。

  “你是!”Saber不自觉地想要去揉揉自己的眼睛。

  熟悉的衣物,样式古老的豪华长衫,漆黑的质地上点缀着血一样深红色的花纹,不熟悉的脸,异常巨大的双瞳已经找不到了(被尼禄按了进去)。

  “以往真是抱歉了,阿尔托莉亚小姐。”褪去了以往的疯狂,吉尔.德.雷对着那酷似心里那个光辉身影的少女说道,“还请原谅我只能向你道歉,不接受也无妨,不过现在就让我也稍稍拥抱下光明吧。”

  过去的荣光于此再次绽放。

  “你……”虽然吃惊,虽然震撼,但作为骑士王的Saber并不会看错,“是吗。”

  “你这副样子还敢拥抱光明吗?”Lancer有些厌恶地甩干了爱枪上污渍,讽刺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只触手怪,刚刚正是这几只触手怪挡住了长枪与利齿。

  “正是如此,就算是黑暗的力量,我也想用它守护光明。在碰触到这道光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我不会再迷茫什么,也不想再错失了什么,正因如此,我才在此,所以——”吉尔.德.雷从怀中掏出那邪恶的魔导书,书页翻动,又为多出世界几笔黑暗。

  黑色猛犬,黑色的触手,不死不灭的黑泥,源源不绝的异界怪物,两股黑暗,针锋相对,一触即发!

  “哦,你就是Saber。”非常突然,异常突兀,黄金之王于此降临。

  立于附近最高石柱之上Archer对着Saber问道,完全没有在意其他两人,现在的Saber对Archer不是想要得到的妻子,而是他作为最强的英灵的一种否定,双剑的剑锋指向Saber,Archer的双瞳充满了傲然的战意。

  “啊,啊,看样子完全插不上手呢。”看着开始齐聚的Servant,青年无奈地倚在一根石柱上,他的脖子挂着类似平安符的挂件,不过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却让那些Servant没能发现他,那个挂件从一定程度可以收到游龙捆神阵的庇护。

  “那么——”另一只手抚摸着手背上的图案,“我还是乖乖地做Master吧。”

  间桐雁夜向着令咒传达自己的命令。

  Berserker,不,兰斯洛特啊,去做你真正想要做的事吧,你的王正等着你呢。

  ※※※※※

  “尼禄,其实你并没有被完全控制吧?”在这看似无尽、无解的交战中,李沨弦突然如此对尼禄问道。虽然是疑问,不过李沨弦的语气里却带着肯定。

  尼禄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动作倒是依旧流畅,接着她又变回了然的表情了,“果然余与奏者是心意相通的呢。”

  这句话也算是承认了沨弦的话,在被侵蚀初期,作为沨弦的Servant怎么可能连一丝抵触都没有呢。还有在沨弦自戕的时候,沨弦也看到她娇躯的颤抖。随着战斗的进行,沨弦不断观察尼禄的表现的战斗力,那绝对不是完全被控制之人可以做到的。

  “老实说,我不相信你会以自己的意志拿起手中的剑与我战斗。为什么?”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说出口之后悄然改变的心境会一下子激活沉滞的大脑,沨弦在问完之后反而想通了,既然能使出九曲,既然自己也见过尼禄的过去,那么,她也必然进入过自己的梦境。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想必认识到真实的我了呢,那么,你就有向我问罪的权利。

  在一思念间,沨弦的气质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清秀如神骏同时也凄厉如邪魔。

  “汝到底误会了什么?居然戴上这张面具。”尼禄的话尽显温柔,夹杂一丝心疼。

  即使汝如何的伪装,余也不会认错的。不过居然是释然呢,就算愤怒,憎恨也好,为什么汝要如此释然地伤害自己呢?

  看着露出微微疑惑的沨弦,尼禄的决心更深一层。也对,答案早就知道了,正因如此,余才会选择这条道路。

  “误会?或许吧,不过有一点你错了,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面具什么的,应该是摘下,并非戴上。”即使疑惑,即使不解,沨弦现在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打算,嘴角化为一轮弯月,很邪,很魅。

  “真实的奏者?不好笑,这个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可惜尼禄却没有就这么放弃的打算。

  “既然你已经看过我的记忆的话,你应该知道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奏者。我只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卑鄙无耻下流的骗子而已。”

  即使是如此评价自己的,自己也不会羞愧,不会忏悔,正因为自己是如此的烂人,所以才要执迷不悟,无可救药,尽情享受现在。

  “是呢,汝的确是个大骗子,不过汝骗的始终都只是汝自己。”焚之空气迅速收缩,荡漾瞬时化为清明,随着原初之火的剑刃释放的不仅极致压缩的空气还有尼禄的心意,无法接受,无法原谅,即使是奏者本人,也不允许如此贬低余的奏者。

  “老师、兄弟、臣子、百姓,哪个不是我的利用对象,又对哪个说出过真相,这样你还能说我只是骗了自己吗?”

  凝聚的气刃穿过沨弦落在墙壁上,热量通过剑痕传递顿时便将那堵墙壁化为岩浆,然而另一个沨弦出现尼禄身边,而那个被穿过的沨弦慢慢消失,竟然只是残影!

  “那只是汝的一己之见吧。汝与他们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谎言是无法换来他们的期盼、信任、忠诚以及爱戴。”

  对不起呢,余曾经真的偷偷叫过汝骗子呢。不过那一定不是真心的,只是小小的嫉妒,明明是余毫无虚假、毫无保留地努力了,奋斗了,都无法得到的爱,而汝却只凭借那张亲和的笑脸就得到了,那份笑颜真得刺痛了余呢。对了,那确实那是在第一见到汝梦境之后呢。

  心里默默地道歉,尼禄手上也是不见慈悲,抓住一闪而逝的灵感化为新的攻击方式,以原初之火操纵焚之气流,并不像刚才直接发射出去,而是将其化为延伸流动剑刃,就某种意义上算是天涯与九曲的合体。

  “正因为可以换来,那才是谎言吧。”对于尼禄的攻势,沨弦依旧画着圆,只是这个圆小了许多。

  “确实,刻意安排的相遇称得上谎言,也有失美感,可正是因为有了这份不美的开始,才能开创新的未来。很多人也因此得救了啊。”

  “那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胜利,我是救了许多‘人’,却牺牲了更多普通人。只因为那部分‘人’是留名于封神榜的仙人、妖怪。”

  “汝忽略了在这“更多人”之上还有更多的人,战争的牺牲从一开始就不可避免。”

  “那只是你的估计而已。可事实就是我舍弃了他们。”

  “那么,汝又是为什么与余战斗呢?汝从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汝的核心也降临不就好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异变。”就像太阳一样,即使只是微微抖动也会使得地球发生大灾变,更何况降临呢。而李沨弦的‘核心’却是远在其上的存在。

  “真是温柔呢。”尼禄脸上荡漾出莫名的微笑。

  “才不是什么温柔!我只是还没有觉悟背负罪孽的懦夫罢了。”看着尼禄的表情,李沨弦心里无可抑制地生出一股焦躁。

  “余的奏者才不是懦夫!余的奏者才是余承认的王者,位于人世之巅的皇。”

  为什么你可以发出如此自豪的宣告,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啊。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尼禄“噗”地笑了出来,“啊,啊,余突然理解了汝为什么会召唤出余了。”

  余与汝意外的相似呢。他们口中的爱,我们都是怎么也无法理解呢。

  明明只是日常的相处,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们却可以将生命与真情完全托付,当穿越的降临之后,他才发现他连以前嘲笑过的温柔滥情主角都比不过。即使是双赢互利的相交,在他们的爱下,自己却显得渺小而丑陋同时也更虚假。

  与尼禄待遇完全相反呢,献上一切,耗费一切,最后却燃尽了一切,暴君的爱最终只是一团火焰罢了。然而,尼禄将自以为是的爱抛给市民同时渴望着他们的回报,臣子把真实的爱献给沨弦可沨弦却无法给予相同真实的爱,爱与被爱,看似对立的两人却有着相同爱的形式。

  “现在这个问题重要吗?”沨弦勾勒的圆再也不是拿给温和柔韧的圆了,尖锐的雷霆环绕其中。

  “当然重要,因为这正是余与汝的开始。余非常感谢汝哦,汝的爱是真的,或许汝认为汝什么都没做,可余确实得到了,不只是余,小樱,还有那些牺牲以及未牺牲的,即使爱的形式不一样,他们都已经从汝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一切。——”

  即使看上去尼禄的话语更具上风,可她知道她的奏者是不会如此被说服的,她的奏者可是异常的固执呢。

  所以她才会选择对他拔剑相向,话语无法传递的意念就靠拳头将它贯穿,无法改变的信念那就先剥夺支撑它的力量。

  “不破,他即使死亡也是笑着吧。”

  所以,她说了,那个对他而言是为禁忌的名字。

  钟不破,他只是扔在历史长河中也溅不起一点浪花的普通人,根本入不了封神榜的无名之辈,当然也不是修为高深的隐士高人,可就算不在剧情之内,他却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着,而且与沨弦相遇了。除去他的最后一剑,他只是一个阳光过头的笨蛋,标准热血漫画男主角式人物。论忠心,论付出,他比不过闻仲,论能力,他也比不上孔宣,赵公明之流。但感情是何等的奇妙,不论价值,无关能力,更不是绝对的等式,只有他成为了沨弦唯一承认的挚友,无论怎么贬低自己也依旧无法否认的友情。

  只是让沨弦认识到这一点却是他的死亡,当面对那冰冷的尸体之时,沨弦才知道那个有点吵的大男孩是他的朋友,原来如此不堪的自己也真得可以拥有友情这么棒的东西。可就是神魔遍地的封神世界也无法使他起死回生,所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悔意与自我厌恶。

  要不是自己那一天误伤他,要不是自己派他去那里,要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卑劣的也是自己,无法原谅的是自己。

  正是知道了这些,尼禄才会在那天打落飞向征服王的那份攻击,因为那天误伤他的正是幽蓝短剑。

  漫天银蛇乱蹿,黄金剧场在顷刻间就变为岌岌可危的危房,离沨弦越近的雷霆颜色越深,中心的雷电为蓝紫色,仅仅的出现的刹那,其作为天罚浩劫的霸道便展露无遗。正是沨弦的五阶开辟之力。

  开辟与四阶的呈现一样,只是一种外在表现,其真实是个人本质的一种强化,本质再也不会因为一些外在的原因而轻易改变,所以五阶才能包容可融合武器,就仿佛在自身开辟出新的空间一般。沨弦气不同一般,本质也异常强韧,所以他才能在四阶包容黑咆哮,现在他因为本质能力暂时性到达5阶,其开辟空间所包容的又怎会一般。雷劫,为诛逆天之人所降天罚,正是沨弦所包容之物,也只有他才会异想天开地存储修真之人避之不及的劫雷。

  “汝总是这样,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自虐也给余有点限度。”没有被劈中也能感受得到的天威,但尼禄却完全忽视那可能对自己不利的雷霆。

  “那才是我该背负的罪孽。”崩溃的从容,清秀的脸庞略显狰狞。

  太极,依旧是太极,但此时的太极早已偏离了人们以往对太极的认知,此时沨弦手中雷电构成的太极图是如此的凌厉刚劲,或许此时用它的字面意思去理解更为合适,太,极。别人怎么想沨弦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这才是他的太极,雷电才是天地阴阳的极致体现。

  相比黑咆哮,劫雷的威力小了不少,但凝聚时间也少了许多,带着惩戒的劫雷,沨弦将太极圆狠狠地拍向尼禄。这也是这场战斗以来沨弦第一次真正的攻击。

  只是一击,高下立分,境况逆转,原本占据主动的尼禄虽然使用了全力用原初之火抵挡,还是被沨弦一掌逼退,并且沨弦的步伐还未停止,尼禄只有节节败退,狼狈防御的份。

  “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差距有多大了吧。”变为蓝紫色的瞳孔冰冷地盯着那双翠绿的眼睛。

  “当然笑得出来啦,现在的汝是何等的耀眼,痛……”剧烈的疼痛使得尼禄的话顿了顿,唯一不变的是那嘴角洋溢的喜悦,“果然,余还是有所不足啊,明明汝的力量并不比余的强大,可还是一边倒啊。不过,余还没有输。”

  包裹雷霆的手掌与灼热之刃犹如彗星撞地球狠狠互撼,登时迫出一声轰然巨震,强大冲击力将沨弦向后飞推而开。

  “呐,奏者啊,打个赌怎么样?就赌下一击怎么样?胜者可以对败者提一个要求。”明明像是放弃一般站在爆炸中心,明明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尼禄却在此时发出胜利宣言。

  “你到底要逞强到什么地步。已经够了,趁你还没完全变为代行体,停手吧,我不想亲手杀了你。”

  “太自信了,现在开始才要大逆转呢,抱歉,胜利必将是余的。”现实开始侵蚀着黄金剧场,可以从裂缝中看到现实景色在不断扩大。

  明明连黄金剧场都维持不下去了。

  尼禄把全身的力量注入了紧握剑柄的双腕中,高高举起了原初之火,一如骑士王举起誓约胜利之剑。

  光,影,空气,大地,天空……没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剑却牵动了一切。

  黄金剧场不是崩溃,而是在聚集!

  李沨弦的双眼骤然收缩,惊骇再也不加掩饰地挂在了脸上。不会有错的,这一剑——

  “极剑·洪荒!”

  极剑第三式,由沨弦构思,最终由不破完成的最强剑技。剑挥舞带动了风,剑与空气摩擦产生了热,空气中本身带有的水……只是简单的一剑,要联系的话,那就是森罗万象,因为世界的一切都是联系着的,即使是遥远的星辰此刻也正与某人的命运联系着。将一切连接起来,那正是伪天道的根本,作为最强同时也是最恐怖的对手,沨弦才有了极剑·洪荒的构想。可那又怎样,那也只是构想,找出联系然后连接一切就连伪全知状态下李沨弦都没有做到,更何况在此基础上带动一切。可是不破完成了,在生命的最后,他的剑扇起了颠覆世界的风暴,他的剑便是世界,故名洪荒。所以他才无药可救,即使只有一瞬,他也背负了世界。

  “不是哦,余的剑上背负的是余自己的世界,所以它不是洪荒,它只是余原初与终焉之火。”

  喂喂,以黄金剧场代替世界,真是太取巧了吧。因为太过震惊,沨弦反而取回了淡然。

  “抱歉,看样子不能再陪你玩下去了。”右手张开,看都没看,黑咆哮直接往后方招呼,黑紫色光柱将那边的爱丽丝菲尔淹没。

  轩轩飞回沨弦手中,左手如同尼禄一般高举着,右手则正对着尼禄。比以往更为复杂的电子纹路图在左手前形成,持剑的左手连同轩轩一起雷霆闪烁,虽然姿势显得怪异但没人敢质疑其威力。

  轩轩飞回沨弦手中,左手如同尼禄一般高举着,右手则正对着尼禄。比以往都更为复杂的电子纹路图在左手前形成,持剑的左手连同轩轩一起雷霆闪烁,虽然姿势显得怪异但没人敢质疑其威力。

  防御无用,世上无不破之理,相生相克,即使拥有最强之盾,那么那一剑中必然存在最强之矛。

  躲避无用,就像用太阳砸地球上的普通人,如何躲。

  即使尼禄使用的自己的世界,可沨弦此时也没有最强之盾,也无法一下子逃到世界之外,这一剑对他而言,必破,必中。沨弦能做的就是在世界找出相克之物前击破世界。

  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尼禄所做的只是将剑挥下,仅此而已。剑荡起了狂风,剑呼唤了暴雨,剑点燃了烈火,剑降下了天雷,剑卷起了海啸,剑扯落了星辰……

  那是外人永远无法看清的一剑,从外部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海洋,或铺天盖地的雷池,或燃尽天涯的劫火……因为他们无法完整地看完一个世界。

  那也是目标无法看清的一剑,与之最相近的应该是混沌吧,可连混沌依旧相去甚远,混沌虽可演化万物,可它依旧只是混沌,无限的可能,无限的未来,而这一剑却是无限的现实。

  完全的一致,宛如湖中倒影,沨弦左手上的剑也划着相同的轨迹落下,在左右手在身前之时,黑色的咆哮也随之呼号,无法定性那到底是剑还是炮击,因为他身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完全看不见他的攻击到底是什么。

  不是耀眼的光芒刺痛了眼睛,也不是贪婪的黑暗掩盖了真实,如果要转化为视觉可以接受的影响的话,那就是沨弦与尼禄两人不动的身姿正在靠拢。明明两人都没有动,两人的距离却缓缓消失,没什么奇怪的,只因为原本造成这份距离的世界被消灭了而已。

  在目光触及那一剑的时候,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便以伤痕累累了,即使尼禄的世界并不完美,但他依旧看了完整的世界。在大脑里引爆核弹也不过如此吧。可他也必须前进。

  五阶完全不够呢,那么六阶、七阶呢?

  怎么可能够!在自问自答地怒吼中,他到达了前世的巅峰八阶。

  金色,沨弦觉得此刻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为美丽的颜色了,那个,对,就是那个,尼禄的黄金剧场,只要再击溃那个,就可…以……

  无法再缩短的距离,无力垂下的双臂,世界的尽头,他仿佛看见了剧场中心的女皇对他嫣然一笑。

  你,也要阻止我吗?不破。

  “余赢了呢,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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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沨弦是这么别扭的人吗?这是在下写完这章之后的感受。本来只是想要使尼禄人物形象更丰满一些,可是,好像不小心就这么暴走了,连带着对手戏的主角也写成这样了。

  对于各位萌暴君的童鞋,只能说抱歉了,写成这样,就算有爱也不是没问题呢,这就是现实,或许在下的爱也只是伪物罢了。在下果然无法将暴君的爱写出来呢。

  至于沨弦,谁管他,突然想要让他这么死了算了,反正在我设定里他已然脱处,他一生早已无憾才对,果然让他那么去了就好,话说这也算神展开吧。好吧,这当然是玩笑(剧透:不过现在的他死不死关系都不大这点倒是真的)。

  下一章就结束FZ,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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