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苏二妃见到徐清风虽然有些慌乱,但并不害怕。徐清风注意到,眼前的董苏二妃跟他熟悉的稍有不同,但不同在什么地方,却说不出来,那纯粹是一种感觉。
徐清风忍住气,试探着问:“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嘛!还敢回来?”
董苏二妃急忙跪下,齐声说:“侯爷恕罪。”
徐清风沉声问:“柳如媚呢?”
董苏二妃对望了一眼,苏妃迟疑地说:“禀告侯爷,我二人不认识什么柳如媚呀!”
“哦!那怎么回事?”徐清风问。
董妃跪行一步,说:“禀告侯爷,妾身二人,前些时日到后山想采些好看的花,没想到,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直到前天才醒来,回家听说侯爷已经纳我二人为妾,可是我二人全无记忆,又不敢声张,心里正忐忑着呢!”
徐清风皱眉仔细打量二妃,终于让他看出来,眼前的二妃跟他熟悉的二妃有什么不同——容貌完全相同,但少了风情,和骨子里的“骚”。
徐清风苦笑一下,说:“我明白了,没事儿,你们知道夫人的去向吗?”
苏妃答道:“听说夫人是在前天凌晨离开的,下人有看见的,但是因为侯爷不在,都不敢过问。怎么?侯爷也不知道夫人的去向吗?”
徐清风摇摇头,回房沐浴更衣,然后打点行装,系好时光剑,牵出白龙驹,下山寻小倩去了。
徐清风沿官道一路打听,,终于在见过小倩的店小二那里打听到,小倩跟一个穿红披风,黑劲装的中年男子走了。徐清风一听就知道那人是弋潇潇,脑袋不由得一阵发昏——小倩怎么会跟弋潇潇走呢?难道是因为我伤透了她的心,她……徐清风不敢再想下去,甩甩脑袋,打马朝梅谷走去,他心里存着一个小小的奢望——弋潇潇不过是跟小倩同一段路。
施英看见徐清风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她赶紧招呼徐清风坐下。徐清风不知道怎么跟丈母娘说,闷了好一会儿,就问小倩回来过没有。施英摇摇头。徐清风没说话,这原本就是意料中事。只是在徐清风心里,几乎是绝望了——小倩真的跟弋潇潇走了!徐白衣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胸好痛,像刀在割。
施英猜到小两口闹矛盾了,小倩离家出走了,相当着急,但看徐清风那样子,又不忍心责问,劝慰道:“小倩也许只是出去散散心,等两天自己晓得回来。”
徐清风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她不会回来的,是我对不起她。娘,如果她回来,请你告诉她,就说我实在是对不起她,不敢求她原谅,只求她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见上一面,我有话说。”说完,伏在桌上,竟像个孩子似的,痛哭起来。
施英被徐清风哭得鼻子发酸,她搂住徐清风的头,说:“儿啊!你甭难过,娘认识一位高僧,有鬼神莫测的本事,不如你去求高僧跟你算一卦,看看小倩在什么地方。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大不了的,娘只担心,小倩一个人孤身在外,遇到什么不测。”
徐清风听了,心中又燃起希望,抬头问:“娘说的高僧是谁?住在哪儿?儿现在就去找他。”
施英说:“娘说的那位高僧,人称憨大师,住在离此百里的牛精山上。因牛精山山不高、水不深,故世人皆不知山上破庙里住着一位高僧。娘的祖爷曾经跟这位高僧做了几十年邻居,你去只需说娘的名字,高僧肯定会帮忙。”
“那好,娘,你多保重,儿现在就去找高僧。”徐清风用袖子擦擦眼泪说。
徐清风跨上白龙驹,风驰电掣般跑到牛精山下。为了对高僧表示尊重,徐清风没有骑马上山,他问明路径,徒步走了两个时辰,见到一座破败得连匾都没有的寺庙,歪斜朽坏的门联,依稀可以分辨出,——“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徐清风敲了敲半掩的庙门,大声喊:“飞虹剑施英引见晚辈徐清风,求见憨大师——”
“哦!门开着呢!施主请进。”一个温和的声音响在耳旁。
“打扰了,请恕罪。”徐清风推开庙门,踩着凹凸不平的地砖,绕过一尊扑满灰尘的弥勒佛,看见一个白眉白髯憨态可掬满身补丁的和尚,正笑嘻嘻地望着他。
徐清风赶紧扑到在地,口呼:“晚辈是飞虹剑施英的女婿,特来求大士相助。”
“施主不必多礼,你是施英那女娃娃的佳婿啊!好好好,有事但说不妨。”憨大师笑说。
徐清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憨大师,微笑沉吟片刻,问:“你被妖孽吸去内丹,为何仍然神采奕奕?”
徐清风从腰间取下时光剑,双手捧给憨大师,说:“全亏了祖上传下的这把时光剑,救了晚辈一命,至于如何救的?为什么晚辈的功力反而增加了?却是晚辈自己也不明白。”
憨大师接过时光剑,轻轻地沿着剑身抚摸了一遍,不由得痴了,隔了好久才说:“你可知这把剑的来历?”
徐清风恭敬地答道:“晚辈听家父说过一些,但因为年代久远,连家父也不知道详情。只知道铸这把剑的是家中的一个先辈,剑鞘上刻的剑招‘婧女追月’据说真正练成了,能追上时间。”
憨大师叹了口气,说:“能否追上时间,还没有人证实,但这招剑法的确是古往今来最有潜力,速度最快的剑法,而这把剑可能已经达到神器的阶位。你既然没有了内丹,现在体内的可能是时光剑的剑气,但是要对付魔门恐怕还不行呀!更何况还要对付得到了仓颉造字所用的黑刀,又成为七彩神珠的主人的弋潇潇。黑刀本就是不输给时光剑的神器,七彩神珠更是可以修炼成剑仙或者天魔金身的至宝,难啊!”
“魔门?弋潇潇?”徐清风皱眉问:“魔门怎么跟弋潇潇扯上关系了。”
憨大师说:“魔尊那老怪物,一心想夺取七彩神珠,上次被老衲侥幸赢了半招,必不甘心,但他自己是不好意思再夺五彩神珠了,所以要把主意打在弋潇潇身上,弋潇潇现在算那七彩神珠的主人,老衲也不好夺取,否则让那老怪物找到借口更麻烦。这也是因缘啊!谁会想到昔日与魔门有杀师之仇的弋潇潇,会为一‘情’字投身魔门,修炼天魔金身呢!好在有你啊!否则这三界生灵咋办啊!”
徐清风躬身说:“请恕晚辈听不明白大师所讲。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
“你不需要明白,”憨大师笑嘻嘻地说:“老衲现在就带你去见万年神龟,请神龟他老人家助你去找一个人,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你拥有独闯魔门的能力,这个人呀!也只有你才见得了。哈哈!”
憨大师把时光剑还给徐清风,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痴大士把徐清风一起移到,一个弥漫着氤氲雾气的山谷。
憨大师一改平日憨憨痴痴的模样,宝相庄严,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声音洪亮地说:“打扰道友清梦,老衲有事相求。”
徐清风这才看清,正前方长满青苔的小山丘,原来是一只大乌龟。
万年神龟缓缓伸出头,懒洋洋地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什么事,这小娃娃就是徐婧的后人吧!好啊!一段几千年的恩怨,总算快要有个了结了。”
憨大师连忙侧身对徐清风说:“傻孩子,还不拜见神龟前辈。”
徐清风赶紧躬身行礼,道:“晚辈徐清风拜见前辈。请前辈助在下增长功力,到魔门寻回爱妻。”
万年神龟哈哈大笑,说:“好孩子,不必多礼,你身怀时光剑,又是徐婧的后人,这是你自己的福缘,老龟不过是指指路罢了。快起来,把眼睛闭上,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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